傘豫是一個心狠手辣的連環殺人犯。他殺人不為財也不為色,就是為了讓自己快樂。
他下手從不分物件,不論是老人、小孩還是婦女他都不會手下留情。誰遇見他就算誰倒黴,可有一天他卻殺了一個讓他後悔終身的人。
那是一個還未滿一歲的小嬰兒,一直在傘豫臨時居住的酒店隔壁房間裡哭。
傘預嫌他太吵了,便趁著隔壁傳來淋浴聲時,從自己房間的陽臺翻進了隔壁房間,掐死了那個哭鬧不止的嬰兒,然後逃之夭夭。
可令傘豫沒有想到的是,幾天之後,孩子的母親竟然在警察抓到他之前先找到了他。
她從背後襲擊了傘豫,趁傘豫昏迷的時候獨自將他綁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裡。
傘豫是被痛醒的,因為女人捅了他的肩膀一刀。她似乎故意避開了要害。
看著眼前瘦弱的女人,傘豫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乾的。
“為什麼要殺我的孩子?”女人咬牙切齒地問道。
“因為他太吵了!”傘豫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他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什麼?只是因為他太吵了?”女人不可置信得看著眼前這個血流不止的男人,恨意如火焰般從她的眼神裡蔓延了出來,彷彿要將對方活活燒死。
“對!我嫌他煩,所以掐死了他!”說著,傘豫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他笑夠以後又接著說道:“你知道嗎?他並不是我殺的第一個人,但他卻是年齡最小的一個。說實話,殺他一點也不刺激,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掙扎!”
女人強忍著淚水,“你真該死!可我並不準備殺你,我要用這世間最狠毒的辦法來懲罰你!”
“哦?你準備把我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餵我吃掉,還是準備將我的四肢砍下來 把我泡在缸裡做成人彘?”傘豫饒有興趣地看著女人。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女人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巫毒娃娃,將傘豫的血滴在了上面。做完這一切後,她將匕首丟到了傘豫面前,轉身離開了這裡。
“就這樣而已?”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女人走後,傘豫想辦法拿到了地上的刀,割斷了束縛著他的繩子。
他以為女人會報警把他抓進監獄,可她並沒有等來警察。
於是,他獨自來到藥店買了一些紗布和消毒水,簡單地替自己包紮了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傘豫異常疲憊,他躺在床上呆呆地盯著掛在牆上的時鐘。
此時,已經下午5點43分了,夜幕很快就會降臨,罪惡的種子在他心中悄悄開始萌芽。
他靜靜地等待著天黑,耳邊迴盪著指標轉動的聲音,不知不覺他就睡著了。
再次睜開眼睛後,傘豫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空間。
周圍什麼都沒有,沒有天、沒有地也沒有牆壁,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四周比被黑夜籠罩的墓地還要安靜得多,沒有任何一丁點兒聲音。
就是他一動不動躺在棺材裡,被埋進了幾米深的地下,他至少也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可是連這都沒有!
“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他張開嘴衝著空氣大喊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又或者是他的耳朵聾了,他什麼也聽不見。就連耳鳴聲都聽不見。
他邁開腿朝著一個方向拼命奔跑,可不論他跑了多遠,周圍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她精疲力竭地躺了下來,這才意識到這個地方根本沒有出口,就如同它沒有入口一般。
這是夢吧!對,這一定是夢!可是為什麼他的意識如此清醒,感覺如此真切?
既然是夢,那麼就一定會醒過來,所以他只要想辦法讓自己醒來就可以了!
可他試遍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就是無法醒過來。
既然無法醒來那就再次睡去好了,於是,他躺了下來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但只要他一睜開眼睛,便會發現周圍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這個夢比他想象中的要漫長得多。
如果說,把他過去做過的夢比喻成電影片段。那麼,現在這個夢就是用純黑色的膠捲迴圈播放出來的空白畫面,怪誕、虛無,永遠不會結束。
更可怕的是,他不知道他究竟在這片虛無之中待了多久。
就在這時,他沒有任何預兆的從夢中醒了過來。汗水浸溼了床單,他十分慶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