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雨越下越大,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
我始終沒有勇氣回答她,又或者說,現在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想的。可她卻自以為聽懂了沉默的意思。
她擦乾了眼淚,不慌不忙地穿好了衣服,一步一步離開我的屋子,優雅地走進了大雨之中。
那一晚,我淋著雨來到熟悉的酒吧獨自買醉。紅的、白的、啤的,只要喝不死,就往死裡喝。
期間,我碰到了主動和我搭訕的女人以及企圖偷走我的手機和錢包的小偷。但我統統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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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勁兒地往嘴裡灌著烈酒。可酒精並不能麻痺我的神經,不過它有效地損傷了我的身體。
我開始不停地嘔吐,意識變得模糊不清,最終,倒在了冰涼的地上,被認識的酒保送進了醫院洗胃。
我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下午了,身邊除了給我輸液的護士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我的手機丟了,錢包也丟了,他們聯絡不上我的家人和朋友,也不敢打電話報警。
或許是因為他們害怕我會死在醫院裡。無奈之下,酒吧老闆幫我墊付了醫藥費。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發現無事可做。於是我又帶著錢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那個酒吧,開始接著喝酒。
直到酒保搶走了我手裡的杯子。“別喝了,你會死的!”
“給我!”我衝他怒吼道。
“你怕我給不起錢嗎?錢我帶來了!酒錢和醫藥費今天通通給你們結清!”說著,我將一疊現金扔在了他的面前,把酒杯從他手中搶了過來。
“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酒保嘟囔道。
見我沒有理會他,他又接著說道:“既然你這麼想她就去找她呀!”
“找誰?”我明知故問。
“那個叫莫子凌的,你上次喝醉的時候嘴裡一直念著她的名字!”
沒等我開口,他又接著問道:“她背叛你了嗎?還是已經結婚了?又或者是有了別人的孩子?”
我搖了搖頭,“都不是!”
“那麼她也愛你嗎?”酒保突然問道。
我愣住了,她愛我嗎?我想或許是愛我的吧!不然她為什麼要幫我撒謊?為什麼離開的時候會流淚?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是愛我的,她不肯接受我,只是礙於自己畸形的身體。她從一開始就認定了我不會接受她。
可是她錯了,她低估了我對她的執念!
:()世奇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