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看著哈利手中的魔杖,感受著身體的不受控制,心中是一片的震驚,畢竟這個小巫師看起來估計就二年級,甚至有可能是一年級的。
鄧布利多這是被他們刺激到,開始擴充軍備了嗎,為什麼一個小巫師的不可饒恕咒都如此的熟練。
她此刻感覺應該是對方在這裡面,自己在外面比較合適,畢竟看起來對方比自己更加的邪惡。
只可惜這裡此刻是被那個鍊金造物封閉的狀態,外面的老傲羅也救不了自己。
或者說她很懷疑,這個男孩就是在那個魔法部的監督員面前用不可饒恕咒給自己這些食死徒電療,對方也會默默的轉過身去。
不過,這個小孩畢竟還是個雛,雖然魔咒使用的可以,但是對方竟然讓自己靠近鐵窗,似乎是為了更好的施展攝魂取念。
貝拉克里特斯一邊努力抵抗對方的攝魂取念,一邊小幅度的對抗著對方的奪魂咒。
奪魂咒中被奪魂者大都會陷入一種半夢半醒之中,但是她作為古老純血家族的后羿,瞭解更多的資訊。
她們依靠一些大腦封閉術上面的小技巧,不僅可以暫時抵抗對方的攝魂取念,而且可以讓自己在被奪魂的時候保持一定的理智。
奪魂咒的大師可以讓人完全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被控制,但是這個男孩顯然還沒有到那個程度。
貝拉克里特斯一點點試探著違背命令給自己帶來的疼痛等級,一邊緩慢的降低抵抗的烈度,營造出一種自己正在被對方馴服的假象。
八英尺,七英尺,然後是六英尺。
五英尺,那略微生鏽的鐵門近在咫尺,那個細皮嫩肉的小巫師也在自己的面前,而對方的手上,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魔杖。
在貝拉克里特斯似乎真的被馴服的瞬間,女人完全放開了自己的封鎖,讓那個小鬼得已直接進入自己的記憶深處。
她看著對方眼睛的略微失焦,瞬間暴起。
貝拉克里特斯在這一次強烈違反奪魂咒的行動中,只感覺到從腸道一直向上的劇烈痛苦,不過這遠比不上被囚禁於阿茲卡班,被那些攝魂怪玷汙的屈辱感。
女人動作只是微微變形,但還是順利的按住了男孩那細膩的手腕,隨後她如願的將魔杖給奪取了過來。
不過似乎是錯覺,她感覺對方几乎沒有怎麼反抗,或許是因為沉浸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了吧。
就在貝拉準備使用飛來咒,將那個小鬼手中可以隔絕內外資訊的鍊金造物奪取過來,以佔據主動權的瞬間。
那個小鬼直接取消了周圍的屏障,伴隨著周圍的黑色幕布被阿茲卡班的灰色坑窪石塊牆面所代替。
貝拉立刻調轉魔杖向側面那個老傲羅的所在地,同時將魔杖中的魔法變換為了阿瓦達索命。
她的目的一直都是離開阿茲卡班,奪取了這個小鬼的魔杖之後,對她威脅最大的就是那個老傲羅。
她原本想要在剛才奪取那個小鬼的鍊金造物,然後透過那個東西將牢房內的自己人先放出來,再突襲老傲羅抓活口。
最後以兩人為人質,讓自己得以逃出生天,但可惜的是,那個小鬼的反應很迅速,直接解除了遮蔽。
這種情況下再去奪取那個鍊金造物就沒有任何意義,對上那個老傲羅,她也沒有把握留手抓活口,所以只能幹掉對方。
只希望那個小鬼足夠重要,可以承受住自己的樂趣,同時讓她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但就在她的魔法蓄勢待發,那個老傲羅也將魔杖對準她的時刻,那個站在鐵柵欄邊的男孩卻微笑著向她張開了十指。
這是要幹什麼?
伴隨著一道道紅色的閃電在對方的掌間釋放出來,貝拉克里特斯這位鑽心剜骨的大師終於明白了,這是無杖無聲無前搖施法的鑽心剜骨。
女人的身體被數道紅色的閃電高高拉起,隨著痛苦被植入到每一絲的肌肉之中,她的面板都開始不規則的褶皺起來。
這是身體的細胞已經無法接受和傳遞過量的痛苦,開始扭曲變形的前兆。
“詩尼曼先生,記錄,貝拉克里特斯奪取我的魔杖,使用了不可饒恕咒,後被您制服。”
哈利留給老傲羅一個安心的笑容,隨後將鍊金造物再一次開啟。
被稱為詩尼曼的老傲羅將手中的求援瓶捏住又鬆開,最終放棄了叫援兵過來逮捕這位救世主的準備。
最近英國魔法界的氣氛不太對勁,而且按照他對現任魔法部長富吉的瞭解,要是這件事是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