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受這個慘劇。
和以往一樣,另一個自己依然呆呆地抱著歌與孩子的屍體。
緣一不知道這樣的場景到底重複了多少次,他也不記得自己到底看了多少次。
畢竟這是他的夢,他必須牢記的噩夢。
緣一緩緩閉上眼睛,重新睜開之時,那副慘劇已經消失,他的面前只有一片黑暗。
唯有她的妻子歌抱著他的孩子站在他的面前對他微笑,她說:“沒事的,緣一,你不用那麼難過。”
她還是和他的記憶中一樣依然掛著溫柔的笑容,聲音軟軟地說著安慰他的話。
但是緣一隻是望著她不發一言,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而他面前的妻子見他沒有回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