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後門,接著兩人在門口停了下來。“你守在這裡,有人出來就直接放倒對方。記住,要活的。”王海囑咐道。
“是。”馬特輕聲應道。
王海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一樓沒有人,二樓卻傳來刺耳的搖滾音樂。王海順著音樂在一扇開啟的房門前停了下來,裡面聚著三個正在吸著白麵的男子,王海一眼就看到正對著自己的傢伙右手缺失了大拇指和食指,歷聲叫道:“**!”
一聽到王海的叫聲**就立即起身從窗戶跳了出去,而另外兩個傢伙分別拔出兩把手槍來指向王海。
“啪、啪。”王海提前一步開槍,槍聲被刺耳的音樂掩蓋,而那兩個傢伙則倒在了血泊之中。王海走到窗戶前一看,見**已經被馬特按倒在了地上,於是叫道:“把他帶上來。”
刺耳的音樂停了下來,**被馬特扭著雙臂押了上來,而王海真著這簡短的時間檢查了一下房間,在床底下發現了用來製造炸彈的工具。
“大哥。”馬特輕聲叫道。
王海打量了一下這個炸彈客,典型的緬甸人,或許是因為長期吸食毒品,瘦的連肋骨都清晰可見。“今天中心公園的爆炸案是你乾的?”王海問。
或許是因為剛剛吸食了白麵,**的腦袋有些不清,一臉傻笑著說:“你們也想被炸死嗎?呵呵,快點放了我,不然我炸死你們。”
王海見這傢伙神智不清,在這裡也問不出什麼來,同時擔心**會找到這裡來,於是拿了一些對方用來製造炸彈的工具和炸藥,然後向馬特吩咐道:“我們先回去再說吧。”
“是。”馬特應道,押著**走了出去。
兩人也沒有回去開寶馬車,而是直接開著樓下那輛皮卡車離去,直到第二天才有人發現樓上死了人。
回到酒店之後王海將**的嘴堵上、身子綁起來扔在角落裡,想等小笆笆拉酒醒之後再審問這傢伙。
小笆笆拉一直等後半夜才醒過來,雖然腦袋還有些頭痛欲裂,但總算有了自己的意識,也沒有再像醉倒之前那樣情緒失控。
“你醒過來了?”王海坐在笆笆拉對面問。
小笆笆拉點了下頭,雙手摁著自己的腦袋,想到自己奶奶死了情緒還是非常的低落,問道:“能不能給我一杯水喝?”
孫靈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小笆笆拉一口氣灌下去後感覺稍微好了一點。“謝謝。”
“我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王海說著扭頭看去。
馬特將同樣清醒過來的**拖過來和從他那裡找到的工具一起扔在了地板上。
**開始還不明白王海他們為什麼要對付自己,等看到小笆笆拉後就立即明白了過來,開始拼命地掙扎想要逃離這裡。
小笆笆拉是一個觀察力異常敏銳的人,一看到地上的用來製造炸彈的工具和**的神情就聯想到了這是怎麼回事,一股怒氣湧上來先是給了**一頓拳腳,接著拔出堵在**嘴裡的毛巾問道:“中心公園那起爆炸是你乾的?”
**吃了小笆笆拉那頓拳腳之後已經沒有什麼反抗的精力了,剩下的只有恐懼,哆嗦地說:“我我也是聽命行事。”
這話已經算是承認了,小笆笆拉用力掐著**的脖子,恨不能將他的腦袋給擰下來。
“嗯”**的臉色變得發白,眼看著就要窒息而死了卻又被小笆笆拉鬆開了手。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小笆笆拉問道。
**大口喘著說:“不知道。是組織下達的命令,具體是誰下達的命令我也不知道。”
“組織,你們是什麼組織?”小笆笆拉追問。
**猶豫之後回道:“殺手集團仰光分部,我為他們工作。”
事情果然和殺手集團牽扯在一起了。王海心裡想著,同時又非常的好奇。笆笆拉已經從殺手集團裡退下來有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來殺手集團從來沒有對付過她,為什麼要等笆笆拉行將就木的時候又突然動手呢?
“混蛋!”小笆笆拉一拳打在了**腦袋上,這個瘦弱的傢伙一下子暈死了過去。小笆笆拉又在**身上跺了兩腳之後才逐漸冷靜了下來,感激地向王海說:“謝謝你幫我抓到了他。”
“不用謝。”王海說著微微一頓,接著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