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起身檢查了一下,發現油燈是掛在帳篷的支架上的,而光源則來知油燈的頂端。王海站到椅子上才發現那裡隱藏著一部小型攝像機,它的角度正對死去的米魯,此時還在繼續拍攝著。王海心裡有些驚喜,不由的看了眼米魯的屍體。看來米魯一早就發現有人要殺他,因此事先藏了一部攝像機在油燈上面,並且一直站在攝像機可以拍攝的角度,成功地記錄下了所發生的一切。
王海將影片倒回來從頭觀看,發現在自己進來之前有一個男子進入了帳篷,因為對方是背對著攝像機的,所以一直沒辦法看到他的長相。
只見男子和米魯交談了兩句,接著就朝米魯連開三槍,米魯從床上倒在了地上,他還掙扎了一下,像是想要拉著床鋪爬起來,卻沒有成功。男子從床上跳過對米魯進行了簡單的搜身,拿走了一些東西,然後轉過身來。
這是王海一臉的驚訝,因為男子轉過身時攝像機正好拍到對方的樣子,竟然是自己!
這不可能!當時自己正在百米之外,不可能跑過來槍殺米魯,很明顯對方是故意偽裝成自己的樣子來接近米魯的。
男子對辦公桌進行了掃蕩,接著就跑了出去,不久自己就走了進來。
接下來的事情都是王海的親身經歷,沒有什麼好看的,他把錄相重新倒回來看了一遍,想要看看那個偽裝成自己的男子有沒有留下什麼破綻,而就在這時他發現了一個疑點。米魯中槍倒地後看起來像是拉著床鋪爬起來,可認真看後他實際是在兇手面前藏了些什麼東西到床下面。因為米魯的手法高明,再加上當時時間緊迫,所以才沒有被兇手識破。
發現這點后王海立即跳過去床鋪伸手在米魯手探到的地方摸了摸,一個微微發涼卻十分堅硬的物體到了王海手中。
是枚戒指。
戒指看起來像是用非常特殊的玉石雕刻而成的,造型簡單,通體發黑,只有戒指正面有一點點的白色瑕疵,仔細觀看下又有點像是人工打造出來的白雲。
米魯臨死之前為什麼要把這枚戒指藏起來?王海有點想不通,因為這戒指雖然說也值一點錢,但是還沒有貴重到要犧牲一個人的性命去保護它的地步。尤其是像米魯這樣具有非常高的身份與地位的人,普通的財物根本無法入他的眼,而他在那種情況下藏起這枚戒指一定是有特殊的用意。
王海又仔細看了看這枚戒指,或許是沒有識別寶物方面的天賦,因此他到最後都沒有發現戒指有什麼特殊的用意。不管怎麼說這枚奇怪的戒指是王海從米魯身上找到的唯一線索,在別無它物的情況也只能將它帶在了身上。還別說,王海將它帶在左手小拇指上試了一下,非常的合適,對於其他指頭來說這枚戒指有點過小了。
王海擔心有人會到這裡來,也就沒有多留,毀掉攝像機上的錄相後就走了出去,順著路去找瓦列裡和瑞秋。
瓦列裡見雪站在瑞秋身邊,擔心這個女漢子會傷到柔弱的瑞秋,掙扎著叫道:“混蛋,有本事的話你就衝老子來,傷害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雪盯著瓦列裡,問道:“怎麼,我不算是女人嗎?”
“你?”瓦列裡故意冷笑一聲,設法去激怒雪。“你是女人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你簡直就是一個怪物,有哪一個男人會要你?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一定還是個老****吧?哈哈沒人要的老****!”
不得不說瓦列裡的計劃是成功的,他徹底激怒了雪,所說的話直刺雪內心深處的軟肋。
“既然你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吧。”雪說著走到了瓦列裡身邊。
瓦列裡終於掙扎著站了起來,可在雪面前他毫無攻擊力可言,剛剛抬起手臂就被雪給一把抓了住。“呸!”瓦列裡吐了口唾沫出去,正好吐在雪臉上,這就好比在燃燒的大火上澆了盆油一樣。
雪手指用力,瓦列裡立即痛的大叫起來,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掐斷了。
“沒人要的老****,你還有什麼臉繼續活在這個世上?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找塊豆腐撞死得了!”瓦列裡繼續想辦法刺激著雪。
雪面無表情,手腕一用力瓦列裡就背對著她跪在了地上,接著左手放在了他的頭頂上,右手託著他的下巴。“我本來可以讓你死的更痛苦一點的,可我不想聽到你這張臭嘴繼續說話,因此你還是快點離開這個世界吧。”雪輕聲說,宣告著瓦列裡的死亡。
瓦列裡掙扎著,可是一股巨大的力量透過雪的雙手傳來,迫使他無法反抗。要死在這裡了嗎?瓦列裡有了死的覺悟,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