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是車輪,子彈打焊工輪子後車子就失控停了下來。後面跟著的車子也跟著停了下來,此時他們才意識到有人在暗中幫助瑪麗逃脫。
車子停下來就更好辦了,完全靜止的靶子要比快速移動中的車子更容易被王海擊中,沒幾下槍手們的車子就全都廢掉了,再也別想追上瑪麗。
“有狙擊手,快點!”殺手們叫喊著躲在車子後面尋找著王海的蹤影,他們已經分不清究竟逃走的是狙擊幽靈,還是眼前正在襲擊他們的才是狙擊幽靈。
王海攜帶的子彈有限,也不和這些殺手長時間耗戰,幫助瑪麗逃脫之後就離開鐘樓跑出了教堂,駕駛自己的車子由另一個方向離開。
殺手們失去了代步工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海和瑪麗先後離開。
離開教堂后王海就一路返回那家三星級酒店,並在房間裡找到了被自己藏在衣櫃裡的殺手安德烈。安德烈正在試圖逃走,如果王海再晚回來半個小時後他一定已經離開了這裡,可此時他被王海逮了個正著。
“你想去哪裡?”王海將槍口頂在了安德烈的腦袋上。
安德烈沒料到王海能活著回來,驚訝地說:“你沒去教堂?”
王海微笑道:“去了,而且與你們的人交過手了,我相信還活著的人一定正在擔心會受到託瑪士的責怪。”
如果說第一次見王海時安德烈是在演戲誘王海去充滿埋伏與陷井的教堂的話,那此時安德烈是真的被王海嚇到了,從嗓子裡面滾出幾個字來。“狙擊幽靈。”這四個字表達了他對王海的恐懼,除了狙擊幽靈外他不認為有任何人能從教堂的陷井中逃出來。
王海也沒有辯解,向安德烈講道:“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沒有在那裡見到託瑪士?”
安德烈哆嗦了一下,回道:“因為託瑪士他他根本沒有去教堂。”
這個狡猾的傢伙。王海暗罵一句,託瑪士只不過散播了一個謠言,自己卻躲了起來。“告訴我他躲在哪裡?”王海問。找到託瑪士,這是王海回來找安德烈的原因。王海相信只有找到了託瑪士才能阻止這幫傢伙繼續設計追殺瑪麗,同時這裡要是有人能知道米魯的訊息的話,那這個人一定是託瑪士。
“我不知道。”安德烈搖頭說。
王海目光一沉,收起槍掏出一把刀在安德烈的臉上輕輕地劃了一道,沉聲說:“聽著,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折磨你而不讓你死去,你最好老實告訴我託瑪士在哪裡,不然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安德烈顫了下,比死更讓人可怕的就是生不如死。如果是第一次見到王海的話,那安德烈聽到這話或許還會逞一下英雄,可王海活著從教堂那裡回來後安德烈就再也沒有那個膽量了。“我真的不知道託瑪士在哪裡,不過請你相信我,我有辦法能幫你引出託瑪士。”安德烈恐懼地說。
“什麼辦法?”王海問。
安德烈笑道:“我知道託瑪士在基輔有一個****,而且我恰巧知道她住在哪裡。”
王海盯著安德烈問:“你是想讓我利用託瑪士的****來威脅他,讓他出來?”說完王海輕搖了下頭,並不是王海不恥這種綁架女人威脅目標行為。恰恰相反,王海認為在戰場上任何能幫助自己活下來並贏得戰鬥的事情都是正確的。唯一讓王海擔憂的是,殺手無情,託瑪士會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現身?
安德烈似乎看出了王海的擔憂,接著講道:“一個女人當然不足以讓託瑪士現身,可如果再加上一個剛滿月的孩子的話就有足夠的份量了。”
“你的意思是說託瑪士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王海問。
安德烈點頭應道:“是的,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託瑪士可能不愛那個女人,可是卻非常的愛自己的孩子,如果我們能綁架他的孩子的話就能逼他出來!”
我們。王海注意到安德烈用了這麼一個詞,知道這傢伙已經完全站到了自己這邊,想要藉機保命。“你是怎麼知道的?”王海問。
安德烈苦笑一聲,用帶有仇恨的語氣講道:“因為那個****懷孕期間一直是由我在照顧她的,她和託瑪士那個混蛋把我當成了僕人一樣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