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被綁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手經和腳經都已經被挑斷,連兩隻眼睛也被活生生地給挖了出來,鮮血染紅了十字架。身上的傷口只不過被簡單地包紮了一下,疼痛正在吞噬著安德烈的身心,這就是背叛殺手集團的下場,他們會讓你生不如死。
聽到託瑪士的聲音後安德烈顫顫巍巍地叫道:“託瑪士,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殺了你?”託瑪士冷笑一聲,轉身到安德烈面前站立,像是在端詳著一部完美的藝術品一樣看著安德烈,同時眼睛深處又閃現出憤怒的火花。“我為什麼要殺了你?”
安德烈喘著粗氣,身子也跟著顫抖,似乎想以此來獲得一絲同情。
託瑪士接著講道:“安德烈,我現在這個樣子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認為我會一刀殺了你給你來個痛快的嗎?哦,當然不會,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讓你體驗人生最痛苦的事情。”
“託瑪士,他拿著槍威脅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安德烈叫道。
“這麼說你當時非常害怕?”託瑪士詢問。
“是的,我非常害怕,我是一個膽小鬼。”安德烈說,即使已經變成了一個廢人他也渴望活著,此時別說是罵自己是個廢人了,就算是讓他跪在地上舔託瑪士的鞋他也會照做的。“託瑪士,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你你別反我當成一個人看,把我當成一隻狗就行,沒必要跟狗一般見識。”
“安德烈,你還真是會說話。”安德烈怪笑一聲,伸手拔出了一把匕首輕輕晃動著。
安德烈雖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卻還是能感覺到託瑪士要對自己不利,顫抖地說:“託瑪士,你你想要對我幹什麼?”
“幹什麼?”託瑪士說著將匕首刺進了安德烈的褲襠裡,陰冷地講道,“既然你那麼膽小,那就不配做一個男人,留著這東西還有什麼用?!”
“啊!”安德烈發出一聲慘叫,一個肉球從褲管裡滾了下來,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一下子暈了過去。
託瑪士衝地上的肉球吐了一口,接著向站在十字架兩側的殺手學員吩咐道:“給他止一下血,我可不想讓他那麼快就死掉,還要留著他看好戲呢。”
“是。”殺手學員應道。兩人在訓練基地裡已經見過了各式殘忍的手段,可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恐怖的場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就是殺手學員與一名真正的殺手間的區別。
“嘭!”第一聲槍聲響了起來。
託瑪士整個人也提起了精神,再次走到窗邊拿起望遠鏡看向戰鬥的場面,期待著這會是一場精彩的演出。
演出是精彩的,只是要看對於誰來說而已。
第一槍是馬列夫打響的,被他鎖定的目標應聲倒地,這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局,可換回來的是敵人數不清的子彈襲擊。
“啪啪啪”雙方交起了火來,馬列夫一邊開槍一邊吼叫道:“大家沉住氣,瞄準之後再開槍!”
子彈是馬列夫等人最為欠缺的東西,因此他們必須節約一點用,儘可能的讓每一顆子彈都發揮出最大的功率。
殺手學員的腳步暫時受到了阻礙,可這並不能阻止他們前進,他們還是在一點點的向大樓靠近,進入樓內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王海終於找到了馬特,同時目睹了一場精彩的表演。
馬特是殺手學員中的佼佼者,所有學員只能與他相抗衡的恐怕只有那個自殺了少年狙擊手,他死之後這些學員裡就再也沒有人能與他相抗衡了。別看馬特使用的只是把匕首,可是他的行動敏捷,就像一隻潛伏於黑暗中的獵豹,每次出擊都能給目標緻命的一擊,往往敵人還沒有察覺到他呢就死在了馬特的刀下。
厲害。王海忍不住誇讚,像馬特這樣的人往往會是狙擊手的天敵。因為近距離攻擊之下狙擊手通常處於弱示,一旦像馬特這樣善長於近身戰的人出現並接近了狙擊手,那狙擊手就很能有活命的可能。
幽靈獵豹。這是王海對馬特的評價,因為馬特的動作比狙擊手更輕,比狙擊手更關於躲藏和偽裝,就像一隻幽靈一樣接近獵物,只有攻擊的時候才會變身為兇狠的獵豹。
馬特似乎知道王海跟在他身後,連殺五名目標回頭笑了一下,接著又向下一個目標潛去。
王海當然不會一直潛伏著觀看錶演,有兩名殺手學員一前一後正在向他靠近。兩人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樓上正在交火的馬列夫等人身上,從而忽視了躲在雜草叢中的王海。王海也沒有急於行動,先放兩人從自己身邊過去,接著跳出一刀刺進了後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