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打暈安德烈後就將這傢伙扛到了公園一座民房裡,這裡距離公園有一段的距離,就算是大聲說話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聽到。王海將安德烈扔在客廳後檢查了一下每一個房間,以確保房子裡不會有第三個人存在。
從屋裡的陳設來看當年核洩漏後切爾諾貝利的居民撤走時非常的匆忙,餐桌上還留情著一些早已經風乾的食物,涼曬在繩子上再次佈滿了灰塵。
檢查房子的過程中王海在一間臥房裡找到了一根大頭針,於是拿著針在安德烈的右手手臂上用力紮了一下。
“啊!”安德烈發出一聲痛叫醒了過來,本能地用手捂著手臂被扎到的地方,接著向王海問道,“老大,你對我做了什麼事?”
“我剛剛為了注射了美國最新研製的毒藥,如果七十二小時內沒有注射解藥的話,那你會渾身潰爛而死。”王海說。
“什麼?”安德烈驚聲叫道,滾出來了。
王海知道安德烈根本不能信任,表面上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的叫著自己,可誰能保證機會到來時這傢伙不會在自己背後開槍?因此才想到了用毒來控制這傢伙的方法。當然,王海身上沒有毒藥,只是用那根生鏽了的大頭針嚇唬嚇唬對方。
安德烈是殺手,有時也會用毒殺人,聽到王海的話自然而然的信了,緊張的舌頭都起了結來。“老老大,不不是,你為什麼要給我注射毒藥呢?”
“你說呢?”王海說著冷哼一聲,接著講道,“如果你肯老實一點的話,那我還用得著給你下毒嗎?”
“不是。老大,你聽我說,我對你可是忠心耿耿,要不然也不會帶你去抓託瑪士,你說對吧?”安德烈想盡辦法要取得王海的信任。
“是嗎?”王海冷笑一聲,“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你就不會和託瑪一起逃走了。”
安德烈急忙叫道:“老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當時情況非常特殊,突然就有一夥武裝人員出現控制了我們,如果我不跟著他們走的話,那我就就再也沒有辦法為老大你效勞了。”
看安德烈那副可憐樣,說的話就好像是真的似的,可王海卻不會相信這傢伙的鬼話。瓦列裡說過了,在託瑪士襲擊瑞秋的時候安德烈也襲擊了他,兩人的行動是早有預謀的,桑尼的出現才算是意外。“好吧,安德烈,我相信你當時是**的。”王海裝著被安德烈說服的樣子。
“我本來就是**的。”安德烈剛說完見王海瞪著他,急忙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再多說廢話。
王海接著說:“安德烈,既然你是逼的,而且是和託瑪士一起離開的,那你一定知道瑞秋在哪裡,對吧?”
“她?”安德烈愣了一下。
王海面色一沉,冰冷地說:“安德烈,你不會是在想著如何騙我吧?”
“不,不是。”安德烈慌忙叫道,緊接著聲音低了八拍,“我不知道她在哪裡。”
“譁。”王海抬手將狙擊步槍的槍口頂在了安德烈的腦袋上,歷聲叫道:“安德烈,你是把我當成了三歲小孩子嗎?哼,我看你也不用等到三天以後渾身潰爛而死了,乾脆我現在就殺了你得了,這樣你也死的痛快!”
安德烈一聽,“嗵”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抓著槍管可憐巴巴地說:“老大,你別激動,聽我說。沒錯,剛開始那個叫瑞秋的女孩確實是跟著我和託瑪士的,可後來我們就遇到傭兵。就是公園裡的那些傢伙,我想你已經見過他們了。”
“往下講。”王海催促道。
安德烈一臉委屈地說:“後來瑞秋就被那些傭兵給送走了,我想是被送到秘密訓練基地去了,所以我才說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這麼說你不知道訓練基地在哪?”王海問。
安德烈擔心自己太沒用的話王海會殺了他,眼睛微微一動,苦笑一聲說:“我只是知道大概的位置。你也知道的,像我這樣身份的人是根本沒有資格去那裡的,因此秘密基地的具體位置在哪裡我可能還得需要找一找。”
狡猾的傢伙。王海暗罵了一句,接著問道:“託瑪士知道秘密基地的具體位置在哪嗎?”
“他?”安德烈猶豫了一下,接著講道,“他是烏克蘭區域的負責人,我想應該知道才對,不過究竟知不知道得問他才行。”
“沒用的東西。”王海一腳將安德烈踢倒在了地上。
烏克蘭暗鬆一口氣,知道自己捱了這一腳後就暫時不會死王海的槍下了,從地上爬起來後跪在王海面前主動講道:“老大,瑞秋的事都怪託瑪士那個傢伙。如果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