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牆那邊是幹什麼用的嗎?”王海問。
克洛伊沉默不語,她在監獄裡工作也有兩年了,牆另一邊的生活對她來說完全是個禁忌,只知道那裡是監獄工廠,卻不知道具體生產些什麼。
王海盯著克洛伊的臉說:“看來你不知道,那邊生產的是可以讓無數人家破人亡的毒品。”
克洛伊的手抖動了一下,碗裡的湯撒出了大半,她慌忙起身抽起紙巾擦拭,並低聲說:“不可能。這裡可是監獄,怎麼可能生產毒品呢?”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不過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你或許可以親自進去看看。”王海說。
克洛伊停了下來,心裡面卻如洶湧的波濤一般起伏不定。沒錯,我得進去看看才行,不能任由一個犯人汙衊我的父親!克洛伊心裡想著,也不喂王海吃什麼飯了,起身就走了出去。或許監獄裡面一片黑暗,可對於克洛伊來說他父親在她心裡面從小就是正義的象徵,如果監獄裡面真的有生產毒品的工廠的話,那這種正義形象將會毀於一旦,父親由正義使者變身為一名罪犯。
獄警在克洛伊離開後走進來衝王海叫道:“剛才你對克洛伊醫生怎麼了?”
“沒怎麼,可能是我沒有什麼胃口惹她不高興了吧。”王海編了個理由。
獄警看了看王海,沒有找出什麼破綻,罵了一句後就轉身走了出去。
王海繼續閉上眼睛休息,等天完全黑了之後變戲法似的手裡面多了一根針,用兩根手指夾著伸進了手銬的鎖眼之中,輕輕一動就聽“咔”的一聲輕響,手銬開啟了。脫困之後王海輕輕地從床上走下來,來到門前向外觀察了一下。
夜裡這隻有一名值班的獄警,或許是因為醫務室裡面的犯人不是被銬著就是本身躺在床上起不來,所以這名獄警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麼危險,正坐在那裡看一場足球比賽。電視的聲音很大,因此當王海撬開病房的門時值班獄警一點也不沒有察覺到,一邊吃著花生一邊盯著電視上的圖案。
王海來到了值班獄警身後,悄無聲息將手伸了過去,猛地一用力,值班獄的頭轉動一下就停止了呼吸。王海扭斷了對方的脖子,這樣即能殺了對方又能使對方的衣服不受汙染。接下來王海將值班獄警拖到了自己的病房內,換上不算合身的警服後走了出去。
王海先是來到了醫務室裡找了一把剪刀,然後向醫生辦公室走了過去。
平時克洛伊下班之後就回家去了,可是今天因為聽了王海的話讓她有些心煩,此時正坐在辦公室裡面思考著自己該怎麼辦。
“當、噹噹。”
克洛伊聽到敲門聲後把頭抬了起來,輕聲叫道:“請進。”
王海推門走了進去。
克洛伊沒有認出王海來,以為是值班的獄警,問道:“有什麼事嗎?”
“醫生,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否想親自進去看一看?”王海問。
“是你?!”克洛伊驚呆了,她檢查過王海的傷勢,按說他現在應該不能下床才對,而且還穿了一身警服。
“希望我沒有嚇到你。”王海說,對克洛伊的反應也很滿意,至少她看到自己後沒有大喊大叫。
事實上克洛伊有點被嚇到了,她的辦公桌下面粘著一把防身用的手槍,此時右手已經摸到了槍柄上,只要王海再往前走上一步她就會拔出槍開槍。
王海是一名頂尖的殺手,對於這種小機關早就見慣不慣了,一臉鎮定地說:“克洛伊醫生,我對你沒有惡意,否則的話你的手碰到那把槍時你就已經死了。”
克洛伊驚訝地看著王海,心裡好奇他是怎麼知道辦公桌下面有槍的?“你究竟是什麼人?”克洛伊問。
“國際**。”王海撒了個謊,相信這樣能讓克洛伊冷靜一點。
“國際**?”克洛伊輕聲叫道,神情卻沒有之前那樣慌張了,**這個稱呼總是能引起普通人的信任。
王海繼續裝模作樣地說:“沒錯,我們已經得到了可靠的情報,華雷斯監獄裡擁有一座大型毒品生產工廠。”
“你是來抓我爸爸的?”克洛伊吃驚地看著王海,即使父親真的是一名罪犯,身為女兒的她本能地想保護自己的父親。
王海說:“不。你爸爸只不過是個傀儡而已,真正控制著這裡的是庫利塔爾,我來這裡就是想調查此時,徹底打掉庫利塔爾這個大毒梟。”為了取得克洛伊的進一步信任接著講道,“克洛伊醫生,如果你能幫助我的話,那在這起案子結束後我會設法減刑對你父親的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