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是個外弱內強的女人,聽到庫利塔爾準備殺了自己父親後反而止住了哭聲,盯著兩人問道:“你們說的是真的,庫利塔爾真的要殺了我爸?”
賊頭鼠腦的傢伙陰險地笑道:“沒錯,你那愚蠢的爸爸還不知道這件事呢,還以為庫利塔爾先生缺了他就不行呢。我呸!”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大隊長,接著講道,“庫利塔爾先生早就想除掉他了,一旦你父親死後將會由我們隊長來接替他的職務。”
“什麼?”克洛伊驚聲叫道,目光落在了大隊長身上。
大隊長瞪了賊頭鼠腦的傢伙一眼,冷冷地說:“你的話有點太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賊頭鼠腦的傢伙慌忙抽了自己一個耳光,一臉懊悔地說,“看我這張臭嘴,我怎麼把什麼話都說出來了呢?媽的,臭嘴,我讓你口無遮攔!”
克洛伊現在已經看出賊頭鼠目說的全都是真的,庫利塔爾要殺了自己父親,先抓了自己只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不行,我不能死在這裡,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裡才行!克洛伊盯著大隊長說:“要怎麼你能放我離開這裡?”
“嘿嘿”賊頭鼠腦的傢伙笑了起來,回頭向大隊長講道,“隊長,你聽,這臭**竟然還想活著離開這裡!”
大隊長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寒著一張臉說:“你先出去,我要好好審問一下她和弓箭手的關係。”
賊頭鼠腦的傢伙一聽到“好好審問”四個字就心領神會,一臉賊笑地點頭說:“是,我這就出去。”開啟門臨走之前又向洛克伊講道,“聽著,你最好聽我們隊長的話,否則有你好看的!”
克洛伊也不傻,聽出大隊長讓賊頭鼠腦出去是別有用意。果然,那傢伙一走出去他就朝自己走了過來。
“你真的想離開這裡?”大隊長說著伸手摸向了克洛伊的臉。
克洛伊明白了大隊長的意思,自己有幾分姿色,而這正是一個男人所要的。要是換作以前的話,那克洛伊一定會一個巴掌甩過去,可現在卻不同,為了能夠離開**局,為了能想辦營救自己父親,她只能忍氣吞氣、委曲求全。“是的,只要能離開這裡不管你想對我怎麼樣都行。”克洛伊嬌滴滴地說,讓自己表現的像個含生怕死的小女人。
大隊長冷笑一聲,他根本不會給克洛伊什麼承諾,只不過到了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他的手下滑到克洛伊的胸口,笑道:“只要你滿足了我,我保證你會安全的離開這裡。”
王海來到**局門口,他與奧利維爾同坐在一輛十多分鐘前的轎車裡,目光緊盯著路對面的**局,不久之後神箭將會對那裡發起襲擊。
一名身著警服的**從**局內走了出來,他站在門口伸了個懶腰,左右看了眼後邁步向前走去。
“嗖”的一聲,一支利箭突然飛身過來刺在了這名**的胸口。
**一臉的駭色,胸口傳來刺痛,利箭再偏差幾公分就會刺入他的心臟。他的目光順著利箭飛來的方向看去,一個古老印第安人打扮的傢伙站在二十多米的地方,手裡面拿著弓箭,正是他向自己射的箭。弓箭手!他的臉一下子白了,內心說不出的恐懼,一邊向**局裡退一邊撒聲叫道:“弓箭手!快,是弓箭手!”
**局裡的**聽到叫聲後衝了出去,可剛剛踏出**局的大門口就又有兩人中箭倒在了地上,**一下子慌亂了起來,紛紛拔出槍來。
“是弓箭手!”
“他在那邊,快點開槍殺了他!”
“呯呯呯”
槍聲先後響了起來,可真正飛向弓箭手的卻沒有多少,大多數**都是隨意扣動板機,根本不理會路上的行人,一些無辜的群眾被擊中後倒在了地上。
王海見弓箭手轉身跑去,那些如豬一般愚蠢的**紛紛追了出去,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局一下子空了一大半。王海扭頭向奧利維爾講道:“該你了。”
奧利維爾摟著王海吻了一下,開啟車門朝著**局門口走了過去。
本來進入**局的人應該是王海,可是奧利維爾堅持說人們容易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對一個女人鬆懈,堅持要自己去救克洛伊,因此留在**局負責接應的人就變成了王海。
**局裡已經亂成了一片,人們被爆炸和弓箭手的出現給搞的暈頭轉向,根本沒有人注意信步走進**局的奧利維爾。
克洛伊長什麼樣奧利維爾根本不清楚,因此走進**局之後就高聲叫道:“克洛伊,克洛伊!”沒有人應答,奧利維爾又往裡面走了一段距離後隨手抓住了一個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