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沒有向哲塔開槍,而是瞄向了傭兵隊長。
“噗”的一聲,子彈穿過窗簾打在了傭兵隊長腿上,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隊長,你沒事吧?”與傭兵隊長同躲在窗簾下的傭兵問道。
“沒事。”傭兵隊長掙扎著站了起來,腦子裡面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拿出對講機叫道,“敵人以為哲塔在我這邊,所有人都向我這邊靠攏,我們要繼續誤導敵人。”
“是。”傭兵們應道,開始向傭兵隊長靠攏。
傭兵隊長將身子靠在手下身上,強撐著叫道:“我們走!”
“自作聰明。”王海低聲,繼續向傭兵隊長向靠過來的傭兵襲擊,讓這些傢伙以為自己真的上當了。
“他在那邊,賓館的樓頂!”終於有人發現了王海,開始向王海發現反擊。
在強大的火力壓制下王海**停止了射擊,傭兵隊長這時叫道:“過去一個小隊長到賓館去抓那個傢伙!”
“是!”一支五人小隊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賓館樓頂,可他們看到的只是一枝躺在房簷上的狙擊步槍。“隊長,這裡一個人也沒有!”
糟糕,上當了!傭兵隊長暗自叫道,馬上拿出對講機去聯絡護送哲塔離去的手下,可是一點回應也沒有,這更讓他肯定自己上當了,氣憤地叫道:“所有人都回撤,敵人去另一個地方了!”
傭兵隊長強忍著疼痛與手下一起追了過去,十分鐘後他們在一輛車裡找到了護送哲塔離去的傭兵,他被打暈了過去,而哲塔卻早已經不知去向。
傭兵隊長將手下拉出車外叫醒後問道,“人呢?”
“不我不知道。”傭兵哆嗦地回道,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混蛋!”傭兵隊長將手下推倒在地上,轉而向其他人叫道,“那傢伙跑不遠的,給我搜,一定要找到他!”
“是!”傭兵們應道,可他們剛開始搜尋遠方就傳來了警笛聲,原來是交火的槍聲驚動了警方。
一名傭兵湊到傭兵隊長耳邊低聲講道:“隊長,**來了。”
傭兵隊長也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正在逐漸靠近,咬了咬牙叫道:“撤!”
傭兵們剛剛撤離,在距離那名被打暈傭兵右側五十米的轎車裡有個男子向外張望了一下,隨後扭頭向躺在副駕駛椅上的另一名男子講道:“哲塔先生,看來這些傭兵並不可靠。”
說話的人正是王海,他知道自己帶著哲塔想要逃過那些傭兵追蹤很難,於是就躲在了這些傢伙身邊。這和哲塔詐死後躲在王宮對面是一個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在那種情況下傭兵們怎麼也想不到王海就在他們身邊。
哲塔微微一笑坐起身子講道:“我們又見面了。”
王海握著一把手槍一直頂在哲塔腰際,見對方如此鎮定就有些好奇地問:“你難道就不擔心我殺了你?”
哲塔笑道:“你根本不會殺我,那我又為什麼要擔心呢?”
“你設計了我,讓我進入金邊王宮被人給抓了起來,我怎麼不可能殺你?”王海裝做兇狠的樣子說。
“你這不是好好的活著走出來了嗎?”哲塔微微一笑,接著講道,“如果你真的要殺我的話,那在他們帶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開槍了,用不著等到現在。”
王海愣了一下,暗罵哲塔是一隻老狐狸。沒錯,王海確實沒打算殺哲塔,而是想搞清楚幾個問題。
“你問什麼就問吧。”哲塔再次看出了王海的想法。
王海收起槍問道:“我被俘的事情是你一手安排的?”
哲塔點頭應道:“沒錯。”
“這麼說你早知道最近一連串事情都是王子設計的,並把這些告訴了國王?”王海問。
哲塔應道:“是的。為了找出足夠的證據證明王子有罪,我只能利用你被俘的事讓王子露出馬腳,事實來看你也沒讓我失望,王子最終還是敗露了。”
王海想了想說:“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你和現任國王應該是敵對關係,是什麼讓你們走到了一起?”
哲塔回道:“你說的沒錯,可以用敵人來形容我和現任國王,我們都想除掉對方。不過,有一點可能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我們都想讓柬埔寨走上一條健康的路,而不是毀了它。任何想毀掉柬埔寨的人都會成為我們的敵人,因此我們才能短暫的走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