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是,顯然得到了電話另一頭的誇獎。
站在一旁的兩名保安一直等瓦拉打完電話,其中一人小聲問道:“老大,要怎麼處置納摩先生,殺了他嗎?”
“笨蛋!”瓦拉罵了一句。
被罵的保安一愣,不明白瓦拉為什麼要罵自己。要知道大家可都背判了納摩,殺了納摩無疑是件永絕後患的事情。
瓦拉扭頭看了眼,見自己的手下差不多將這裡的村民給屠殺乾淨了,向眼前的兩名保安吩咐道:“把納摩給我搬到車子上,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送到醫院去治療。”
兩名保安相互看了眼,更加不明白瓦拉為什麼不殺納摩,反而還要救他。
“都愣著幹什麼,快點!”瓦拉吼道。
“是,是。”兩名保安不敢問為什麼,慌忙抬著納摩將他搬到了車子上。
瓦拉準備上車之前看了一眼納摩,確定納摩不會中途醒過來襲擊自己之後向手下吩咐道:“你們兩個也留在這裡,等這裡的事情處理乾淨之後就立即追過來,明白嗎?”
“明白。”保安應道。
“嗡!”瓦拉跳上車就發動車子疾速離開。
王海幾個早在瓦拉發現納摩之前就來到了河邊,這條河是將曼谷一分為二的湄南河的支流,由它可以直接進入曼谷市區。河邊停著一艘小船,莎昂跳上船之後就裝進船艙裡搬出一個大袋子來,從裡面取出泰國當地人的服裝向王海幾人吩咐道:“換上這些衣服,我們要重新回曼谷去。”
回曼谷。王海一早就預料到了會這樣,政變發生的非常突然,他們要護送離開泰國的人有可能還留在曼谷。之前大家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分散敵人的注意力,讓敵人以為目標早已經離開曼谷,從而放鬆對目標的追查。
王海也不多話,示意大家換上了新的衣服。王海本想讓大家把防彈衣穿在裡面的,可是卻遭到莎昂的阻止,最後只能將防彈衣也脫了下來。
莎昂也換了一身衣服,接著將大家換下的衣服收集起來裝到袋子裡面,然後將它和一塊大石頭綁在一起沉到了河底。作好這一切之後,莎昂開始發動船隻讓它朝著曼谷市區駛去。
政變讓整個曼谷市都進入到了戒備狀態,軍主和警察不但封鎖了所有的重要路口,連湄南河也有水警不斷的巡邏,王海幾人已經遇到了兩次水警的盤查。幸好莎昂一早就做好準備,大家了換上了當地人的衣服,再加上這些警察並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誰,在船上搜了一圈沒發現武器後就放王海幾人離開了。不管怎麼說進入曼谷市之後大家的危險也隨之增加,而且越是往市中心走所遇到的盤查也就會跟著加大,因此船在進入市區之後就靠岸停了下來。
政變才剛剛發生沒有多久,曼谷市區的公共交通可以說是陷入到了癱瘓之中,不得以上岸之後王海偷了一輛民車供大家代步。
知道目標在哪裡的就只有莎昂一人,也就由熟悉曼谷市區路線的莎昂負責駕駛。
莎昂非常的謹慎,她開著車子在市區裡面繞了一大圈,確定沒有被人跟蹤之後才駛向偏僻的小道。
泰國是一個佛教國,曼谷不但擁有像玉佛寺這樣的大型寺廟,小一點的寺廟更是隨處可見,而此時莎昂將王海等人帶到的就是一個寺廟,或者用袖珍寺廟來形容它更加的合適。
莎昂將車子停在遠離寺廟的位置,然後步行來到寺廟大門前,伸手在門上面有節秦地敲了幾下。
開門的是一個小沙彌,因為寺廟小,這裡的和尚穿著也就遠比玉佛寺裡的和尚顯得樸素的多。小沙彌開啟門疑看了莎昂一眼,沒有說任何話,開啟門就放王海幾人進來,接著又警察地向外面看了看,然後將大門從裡面鎖了起來。
莎昂向小沙彌行了個禮問道:“小師傅,請問住持在嗎?”小沙彌輕點了下頭,依然不說話,還著大家就往裡面走去。寺廟非常的小,穿過一個小庭院就是大雄寶殿了,裡面正傳來敲擊木魚和誦經聲音,一個大和尚端坐在佛像之前,旁邊坐著兩排消瘦的僧人。他們並沒有因為王海幾人的到來而有任何的打擾,依然專心唱著經,是那麼的摯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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