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調出了監控錄相,證實司機沒有說謊,確實是莎昂把他叫起來,等他開車離去後莎昂將對方的車子修好開走了。“身上帶著行駛證嗎?”吉塔向司機問道。
司機慌忙回道:“有,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裡面!”
吉塔伸手掏了出來,看了眼行駛證上的車子照片,是一輛已經近十年的皮卡轎車。“立即讓人監視這輛車子,看看它都在哪裡出現過。”吉塔說著將行駛證遞給通訊員。
“是。”通訊員應道,利用軍方的力量搜尋起這輛車子來,十幾分鍾之後就有了線索。
吉塔在距離加油站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找到了被遺棄的皮卡轎車,它並扔在路邊的荒地上,這裡地處偏僻,根本沒有什麼監控,想要知道王海等人去了哪裡非常的困難。吉塔在路邊找到了一些雜亂的腳印和停車的痕跡,知道王海等人一定在這裡換了另一輛車子才離開的,他扭頭向通訊員問道:“有新的訊息嗎?”
通訊員搖了下頭。
吉塔低頭自語起來:“如果我是他們的話這個時候一定不會走高速或者正路的,我會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聲沒有那麼緊之後再想辦法離開。”說著他抬起頭來吩咐道,“那些傢伙走不遠的,他們有可能在荒涼無人的地方躲起來了。以這裡為中心點向四周輻射,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他們的。”
“是!”力威應道,開始調動人員找了起來。
吉塔稍作猶豫之後向通訊員講道:“我需要你將莎昂的照片發給附近幾個市縣的警察局,讓他們幫忙搜查,那些傢伙也有可能隱藏於其他市裡。”
“明白。”通訊員按吉塔的吩咐做了。
吉塔的分析一點沒錯,離開曼谷之後王海等人利用加油站遇到的那個司機來分散敵人注意力,然後又在半路上遺棄皮卡車劫了輛新車。原本大家想走高速直接離開的,卻發現高速路口全都被堵死了,接著連附近通往幾個城市的重要道路上也設下了關卡,被逼無奈他們只能在一個山區小鎮上停了下來。
此時天色已經亮了起來,王海幾人藏身於鎮上唯一的一家旅館內,莎昂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後面色沉重地搖了搖頭。
“白天看來我們是沒辦法再走了,只能在這裡停留一天,等晚上再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離開這裡。”莎昂說。
“反正大家也累了,既然沒辦法走就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王海說著看了眼拉英。一路上他基本上沒有說過什麼話,此時正坐在屋內的一臺小電視前看著新聞,似乎對政治非常的感興趣。
雖然拉英將電視的聲音調的很低,但是屋子就這麼大,王海又是一個很敏銳的人,想要不聽電視發出的聲音都難。這時電視裡面正在播放關於政變的最新訊息,聽著似乎是原總理失蹤了,不過軍方否認槍殺了原總理。
總理?王海看了眼拉英,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拉英不高,戴著人皮面具,如果不是一身男人裝束,那他絕是一個女人。
泰國原總理正是女人。
王海突然轉身看向莎昂,她當然也聽到了新聞說到總理的事情,雖然她表現的好像不關注的樣子,但王海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她是在有意迴避,故作莫不關心的樣子。
天呀!
王海突然間想明白了過來,拉英就是泰國的原總理,也只有她這樣的人納摩才肯出那麼高的價錢僱傭大家來保護她離開泰國,並且甘願為之付出生命。想到這點后王海也明白了為什麼軍方和納摩保安公司的人為什麼一直追著大家不放,他們全都想抓到這位前總理。王海暗自嘆息,看來前路漫漫依然非常的難走。“莎昂,旅館的老闆怎麼樣了?”王海擔心老闆會出賣大家。
莎昂回道:“放心,我已經給了她一些錢,另外我會一直盯著她的。”
“那就好。”王海說著看了眼拉英,接著向莎昂講道,“麻煩你跟我出來一下。”
莎昂跟著王海走了出去。為了安全莎昂已經將整家旅館給包了下來,因此其他房間裡面都沒人,和王海進入對面的房間後莎昂問道:“有什麼事嗎?”王海檢查了一下房間,確定沒人偷聽後站到莎昂面前一臉正色地說:“莎昂,我需要你跟我說實話,拉英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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