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走過去將手放在了奧利維爾手上,幫助她推開了眼前這扇顯得有些沉重的房門。
房間裡面窗戶緊閉,厚重的窗簾被拉上,任何光線都無法從外面透進來,讓這裡形成了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屋裡的大燈沒有開,只有一盞不太明的壁燈是亮著的,暖色的光線對映在一張近兩米高的油畫上。
這是一付女人的全身畫像,畫像的功力很深,將人物畫的好像活了過來一般。她長的很美,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像是一個真人站在面前。
納格伯特坐距離畫像半米的地方,手裡面端著一杯紅酒,地上還扔著兩個空酒瓶,可以看出他已經喝了很多,臉上的醉意根本無法掩蓋。納格伯特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畫像身上,就連有人開啟房門闖進來也沒有移動過一下視線。
畫像上的女人看起來很像奧利維爾,不清楚的人看到這副畫一定會誤以為畫師是照著奧利維爾的樣子畫的。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有些地方和奧利維爾完全不同,她沒有奧利維爾的野性,有的只有溫柔,任何一個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她溫柔的目光融化掉。
她不是奧利維爾,而是奧利維爾的母親,而畫像完成也有二十多年了,那個時候奧利維爾還沒有出生,而畫師正是納格伯特本人。
看到屋內的情景後所有人都在門口停下了腳步,納格伯特現在看起來只是一個充滿傷感的老人,讓任何一個看到的人都為之憐惜。
奧利維爾是抱著親手殺了納格伯特的決心走進來的,可是看到母親的畫像之後心卻被刺痛了,端起槍吼叫道:“納格伯特!”
納格伯特沒有回頭去看奧利維爾和王海等人,目光依然停留在畫像上,端起酒裡喝了一口後講道:“奧利維爾,你是來殺我的嗎?”
奧利維爾憤怒叫道:“是的,我要替我母親報仇。”
“嗯。”納格伯特輕應一聲,扔掉酒杯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開口講道,“開槍吧。”
“嘭嘭嘭”槍聲拉連響起,奧利維爾射出了所有的子彈,可是卻沒有一發打中納格伯特。
奧利維爾以為自己能夠殺了納格伯特,可是真的面對他時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尤其是在母親的畫像面前。
子彈全打在了納格伯特的腳邊地板上,納格伯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幽幽地嘆了一聲說:“奧利維爾,我知道你不會開槍殺我的,因為我們都愛著同一個人。”說著伸手在畫像的臉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奧利維爾轉身奪過喬手中的槍,再次將槍口指向納格伯特,可是這次她的手微微顫抖,卻怎麼也扣不下板機。
“啪!”
奧利維爾用力將槍摔在地板上,扭頭衝王海叫道:“別忘了你對我的承諾!”
王海輕點了下頭,他沒有忘記,殺納格伯特是替奧利維爾多開一槍。
奧利維爾冷哼一聲,眼噙淚水地轉身衝了出去,骷髏傭兵團的人急忙叫喊著她的名字衝了出去。奧利維爾並沒有離的太遠,她在門口停了下來,讓人把房門關了上,一方面她要阻止傑弗裡進去破壞,另一方面要確定王海真的會殺了納格伯特。
屋裡只剩下王海和納格伯特兩個人了,王海期待著這個機會已經很長時間了,走過去叫道:“史丹弗。”
納格伯特扭頭看向王海,不是因為他叫出了自己另一個名字,而是因為他還留在這裡。“你究竟是誰?”
“你真的不知道嗎?”王海問道,同時想到第一次奧利維爾相見時奧利維爾一口氣說出了自己許多資料,相對來說納格伯特的資訊來源似乎太滯後了。
納格伯特也不是太笨,盯著王海說:“你不是奧利維爾的手下。”說著看了看王海的臉上表情,接著講道,“不久之前有人毀了我在中國的一切,那個人就是你?”
王海必須對納格伯特造成壓力,因此毫不隱瞞,點頭應道:“是的,那個人就是我,找到你費了我不少功夫。”
納格伯特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問道:“你找我是想知道卡夫摩爾的訊息?”
王海應道:“是的。”
納格伯特突然笑了一下,轉身再次面對畫像,像一個求死的老人一樣講道:“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開槍吧。”
王海沒有急於開槍,威脅道:“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種方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我會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說出卡夫摩爾的訊息為止。”
納格伯特輕哼一聲,即使是生不如死他也不會說出卡夫摩爾的訊息。
王海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