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米的距離並不算是遠,再加上天色還暗,可井口下柳還是從神態上認出了這位前輩。北乃仁的出現讓井口下柳有些意外,也許北乃仁對井口下柳沒有什麼瞭解,只知道他為政fu部門工作,在皇宮外有三條藤有一次戰鬥;井口下柳卻對這位前輩非常的瞭解,不止一次的期待與這名前輩進行一次對決。
“北乃仁前輩。”井口下柳必恭必敬地叫道。
北乃仁盯著井口下柳說:“你也是忍者?”
井口下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北乃仁對井口下柳究竟是不是忍者也沒有太多的關注,問道:“三條藤是你殺的?”
“三條藤死了?”井口下柳有些意外,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訊息。
三條藤並非死在井口下柳之手,這讓北乃仁有些失望。“沒關係,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北乃仁說著拔出了日本刀,殺了井口下柳能讓他的悲憤之情有所減輕。
“請先等一下。”井口下柳扭頭來回看了看,發現了一根近兩米長的樹枝,走過去撿起來削去多餘的旁枝,留下一米多長最結實的一段。井口下柳把樹枝握在手裡揮動了一下,它不能和真正的木劍相比,卻十分的相似。感覺可以後井口下柳把身上的武器裝備取下來擺放在地面上,包括自己的防彈衣,這些東西會影響到他的動作。
北乃仁給了井口下柳足夠的時間,等井口下柳站到自己面前時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問道:“你打算用一根破樹枝來對付我?”
井口下柳知道北乃仁一定認為自己在蔑視他,一臉正色地說:“對不起,我的劍不在身邊,只能用這個了。”
北乃仁冷哼一聲,叫道:“不知死活!”
以一根樹枝去對付身為日本第一劍客的北乃仁,不止北乃仁會覺得井口下柳不知死活,任何看到這種場景的人都會認為井口下柳是在自尋死路。
井口下柳並沒有過多的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心,始終一臉正色地面對北乃仁,沉聲講道:“前輩,請吧。”
北乃仁不再說話,揮刀而去,他只想快點殺了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日本第一劍客的名號並非浪得虛名,北乃仁的刀如電閃雷鳴般的速度向井口下柳的要害襲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堪稱為完美一擊。
北乃仁劍術高明,手中的刀更是日本名刀,招術又是完美一擊,只拿著一根樹枝的井口下柳看起來死定了。
眼看著鋒利的刀刃將要將井口下柳一分為二了,卻見井口下柳的身影突然晃動了起來,貼著刀身劈開了這一擊。
一擊不中讓北乃仁有些意外,同時也不再將井口下柳看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而是當成了自己真正的敵人。第二擊緊跟著攻了出去,如果說第一擊是完美一擊的話,那這第二擊是在完美的程度上又一次昇華,讓一件普通的物品變成了藝術品。
刀光籠罩著井口下柳的全身,這次他看起來像是死定了。
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井口下柳的身子再次動了起來,又一次貼著刀身避開了襲擊。
北乃仁的眉頭微微一皺,早已經不再對井口下柳有任何的小看,能夠連續避開自己兩次襲擊的人絕對是個高手。北乃仁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傾畢生修為攻出了第三擊。這一擊是對前兩次攻擊的再次升級,將藝術品變為了傳世珍品。
刀光封住了井口下柳所有的出路,除非井口下柳會分身之術,否則他絕對逃不出這次襲擊。
井口下柳手中的樹枝一直沒有動過,他清楚樹枝是絕不可能和鋒利的刀刃相比的,只要輕輕一碰樹枝就會斷為兩截,因此他在等待著一次機會。
北乃仁的襲擊一次比一次威力大,卻不可避免的有著自身的缺點。第一次襲擊的時候他留有足夠的餘力來護住自己全身上下,不給井口下柳任何反擊的機會;第二襲擊的時候威力再增,留在自身的餘力只能護住區域性要害;第三襲擊是威力最大的一次,不在留任何餘力來保護自己,因為他認為沒有任何人能在一擊之下逃脫。
井口下柳的樹枝恰巧在井口下柳的第三次襲擊中動了起來。如果將北乃仁的襲擊比喻成波濤洶湧的大海,那井口下柳的襲擊就只是這大海上飄泊著的一葉孤舟,看起是那麼的弱不禁風。
北乃仁看到井口下柳這一擊後驚呆了,自己的襲擊固然可以讓井口下柳粉身碎骨,可井口下柳那一擊同樣會擊中自己,如一根利刺般擊中自己的要害。死在一個默默無名的晚輩手中,這可是北乃仁從來沒有想過的,他絕不會選擇與井口下柳同歸餘盡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