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無法無天的山口組,大叫一聲就打了起來。
別看山口組人多勢眾,虹口道場的人全都是練家子,一時間雙方打的難解難分。
“小心!”王海一腳踢開一個想要偷襲江口大輝的傢伙。
“謝了。”江口大輝向王海講道。
王海裝著笨手笨腳的人,只是不讓這些黑幫分子傷到自己,並沒有過多的露出身手來,不斷在人群中穿來穿去。
山口組畢竟人多,時間一長虹口道場的人就有些撐不住了,開始有人先後被砍傷,江口大輝也沒能倖免,背部被砍出了長長的傷口。眼看著虹口道場的人就要在家門口落敗了,只見一個少女突然跳進了打鬥中的人群,她雙手各握著一把手裡劍,凡是近她身的敵人無不負傷倒地。
看到這名少女后王海的眉頭不由的一緊,她竟然就是那個與自己在機場相遇,並且在酒店裡親熱過的女孩。
幾乎同一時間大師兄三條藤也拿著一把木劍衝了進來,別看他手裡面的只是一把木劍,卻要比黑幫成員手中的砍刀更要管用,幾乎沒人能在他手下走過兩招。
有了女孩和三條藤的加入局勢立馬改變,山口組很快落了下風。戴著墨鏡的光頭看形式不妙,伸手拔出一把槍就要向三條藤襲擊,卻見寒光一閃,女孩右手中的手裡劍脫手而出,準確地紮在了光頭手背上。
“啊!”光頭髮出一聲慘叫,手裡的槍也掉在了地上。
打鬥因為光頭負傷而停了下來,他一邊帶著人逃走一邊叫囂道:“你們給我等著,老子還會回來的!”
女孩只是冷眼瞟了下那些受傷的學員,一句話也不說,看到王海更像是沒看到一樣,轉身走進了虹口道場。
三條藤吩咐道:“大家都回去!”
“是!”眾人應道,沒受傷的扶著受傷的,大家相互攙扶著退回虹口道場。
王海扶著江口大輝向裡面走去,低壓聲音問道:“剛才真是太險了,要不是大師兄和對了,那個女孩是誰,怎麼那麼厲害?”
江口大輝回道:“她是德川惠,這裡的大小姐。你別看她今年只有十八歲,卻盡得虹口道場的主人德川金雄的真傳,就連大師兄也不是她的對手。”說著詭異地一笑,盯著王海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勸你還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剛才也看到大小姐的表情了,我們這些人她根本就看不上眼,我看你我這樣的普通人這輩子都別指望和她說一句話。”
忍者組織都有自己的醫療隊,因此三條藤才沒有將這些受傷的學員送往醫院,而是讓他們回到了虹口道場內部。
三人的醫療小組已經等在了這裡,好在這次打半並沒有人受重傷,忍者醫療小組用百年來傳承下來的外傷藥為他們治療後大愛都沒有什麼大礙了,休息片刻後就再次告別回到各自的家中去。
江口大輝在三條藤要離去的時候講道:“大師兄,山本一郞沒有地方住,他想和我一樣在道場留宿可以嗎?”
三條藤不高興地說:“道場不是旅館,要是每一個人都要在這裡留宿怎麼辦?”
江口大輝講道:“這個我知道,他只是暫時找不到住處,而且剛才要不是他幫我的話我可能已經被那些傢伙砍死了,還希望大師兄網開一面。”
三條藤冷哼一聲說:“那隻能怪你自己學藝不精。”
江口大輝把頭低了下來,不敢頂嘴。
三條藤看了看王海說:“只准留宿一晚,明天自己找地方住去!”
“是,謝謝大師兄。”王海做出感激的樣子說。
三條藤離開後大廳就只剩下江口大輝和王海兩人,江口大輝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了。”
“沒關係。”王海表現的很高興,起身講道,“好了,讓我們來打掃衛生吧!”
“好的。”江口大輝跟著站了起來。
兩人一起勞動的情況下很憶道場就被收拾乾淨了,江口大輝為了表示王海之前打鬥的幫助決定請王海吃飯,可又擔心會再次遇到山口組的人,於是就叫了一些外賣。王海和江口大輝在虹口道場內吃了一些簡單的東西,並且喝了一些清酒,把江口大輝灌醉之後王海又問了一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