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疑惑地看著王海,隱約中覺得王海對自己故意隱瞞了什麼,卻也沒有追問,再次站了起來,向王海講道:“那好吧,我回去試一試,至於能不能成功我在這裡不敢保證。”
“不管能不能成功我都要謝謝你。”王海發自內心地說。
瑪麗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到了包房門口,突然停下來講道:“你不用聯絡我,有事的話我會找你的。”
王海提醒道:“小心一點,那些忍者非常狡猾。”
瑪麗點了點頭,開啟包房門走了出去。
王海故意等了兩分鐘才走出去,路上又遇到了那個帶自己進來的服務員,這個小丫頭見到自己又一次露出了壞笑,就像是自己和瑪麗親熱的時候她在外面全聽到了一樣。王海和瑪麗都是一個謹慎的人,包房裡沒有暗藏的攝像頭和竊聽器,屋外也沒有人偷聽,否則的話對方早就死了。
離開飯店后王海就乘坐地鐵回虹口道場,道場裡的學員沒有一個來的,可能因為德川惠襲擊山口組總部讓幾個忍者犧牲了,所以三條藤也沒有出現在,整個前廳只有王海一個人。王海突然想到了江口大輝,當時的情況太亂了,沒再顧得上這傢伙,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否還活著,有沒有從山口組那裡逃走。另一方面,王海又想到了德川惠,她是否真的能幫自己找到卡夫摩爾?
王海胡思亂想了一陣,見沒有人出來就往內廳的方向瞟了一眼,通往內廳的走廊非常的安靜,像是沒有什麼埋伏一樣。王海起身走了過去,還沒等他跨進走廊呢就見一把日本刀砍了過來,他慌忙後退了一步。
一名忍者出現在了王海面前,如果王海再往前多走半步的話,那剛才這一刀就會砍下他的腦袋。
王海慌忙找了個藉口叫道:“喂,我是掏了錢來這裡學習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也沒見個人過來,這是什麼意思呀?”
忍者盯著王海不說話,他的任務只是負責守衛這裡,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或許是王海的聲音太大了,三條藤出現在了走廊另一頭,向王海講道:“道場出了一點事,今天下午休息,你明天早上再來學習吧。”
王海也只是想試探一下這裡的戒備是否還像往常那樣,現在已經得到了確認,除非德川惠從裡面走出來,自己強闖進去的話只是送死。王海順勢講道:“這樣也好,我正好出去找找看有沒有房子。”
三條藤沒再說話,轉身又走了進去,忍者也在王海離去後消失不見了。
王海往回走了幾步後覺得在這裡守株待免只能是浪費時間,於是決定出去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漏洞可以讓自己混進虹口道場的內廳。
虹口道場既然是德川家庭的秘密忍者組織據點,那守衛自然嚴密,根本沒有什麼漏洞可鑽,王海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自己與德川惠兩次進行談話的後巷子裡。
王海在與德川惠談過話的地方站定,心裡暗自罵道:“混蛋,那個臭丫頭該不會是在騙我吧?什麼忍者誓言,她只不過是德川金雄的女兒,說不定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忍者,自然也不用遵守什麼忍者誓言!”
巷子裡突然颳起了一股寒風,王海感覺到有人偷襲自己,上身一彎,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躲過了攻擊,同時與偷襲者正面相對。
偷襲王海的是一身黑衣裝束,看起來是一名忍者。
王海的身子剛剛穩住,就見忍者那散發著寒意的日本刀襲了過來,自己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只能向後一翻再次躲開對方的攻擊。
忍者攻擊非常迅速,緊接著第三刀就又砍了過來。
“叮”的一聲,日本刀被架在了王海脖子上方三公分的地方,與日本刀短兵相接的是王海隨身攜帶的小刀。
王海身上的刀可謂是削鐵如泥,可忍者的日本刀也不差,全力相擊之下竟然沒有斷掉,只是出現了半公分的豁口。
兩人都使出了全力應付,兩雙眼睛更是針鋒相對,僵持兩秒后王海突然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眼熟,自己一定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