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正常,她拿出一支強光手電桶照亮了密道,向王海講道:“我們走吧。”
原來德川金雄和那些忍者就是透過這條密道離開虹口道場的,密道一直將王海帶到了地鐵鐵道這裡。
德川惠將手電筒塞到王海手中,又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王海說:“你把江口大輝送到這裡去,說他是德川家的人他們就會對他進行救治。”
“嗡嗡”火車發出叫囂聲由遠而近。
德川惠接著講道:“你可以在那裡等我,有卡夫摩爾的訊息後我會去那裡找你的!”
火車越來越近了,再說什麼也聽不到了。王海看到德川惠突然跳到了軌道上,不由的吃了一驚,扭頭看向駛來的火車。
“轟隆!”火車呼嘯而過。
王海用強光手電筒照了照地上的鐵道,沒有發現任何的血跡,牆壁上也是乾乾淨淨的,德川惠應該沒有撞死。王海暗罵一聲,有時候忍者所做的事確實讓人難以理解,比如德川惠是怎麼逃脫火車的撞擊和消失的王海始終想不通。
王海帶著江口大輝先乘坐地鐵,後來又改變計程車,這才來到了德川惠紙條上所寫的地址,一處位於東京偏遠郊區的民房。
“叮鈴鈴”微風吹過後房簷下掛著的風鈴發出一陣悅耳的響聲。
王海按動門鈴後叫道:“請問有人嗎?”
一位散發著酒臭味的大叔開啟了房門,他看起來像是還沒有睡醒,鬍子可能有一個星期沒颳了,看了看王海後伸了一個懶腰說:“你找誰?”
王海把遮擋在江口大輝臉上的布塊移開,向這位應該年過四十的大叔講道:“他叫江口大輝,傷的非常重,希望你能救救他。”
邋遢大叔白了王海一眼,態度惡劣說:“我這裡又不是醫院,他要是快死了的話你應該把他送到醫院才對。”說著就想要關門。
王海伸手按住關了一半的房門,微笑道:“對不起,是我忘了說了,他是德川家的人。”
“德川家的人?”邋遢大叔看了看達夫摩爾,接著又看了看王海,納悶地說,“德川傢什麼時候有這麼沒用的人了?”
王海見對方有所懷疑就掏出德川惠給自己的紙條遞了過去。“這個是德川家大小姐德川惠給我的,她讓我先來這裡,隨後她也會來的。”
“德川惠。”邋遢大叔聽到這個名字才算是相信了王海的話,開啟門說,“把他搬進來吧。”
王海將江口大惠扛到了一間臥室裡,邋遢大叔帶了著一位滿頭白髮的老嫗走了進來,她看起來最少也有七十歲了,手裡面還拿著根木杖,躬著腰的她看起來只有一米多一點,精神卻非常的好。
老嫗走到江口大輝面前看了一眼,伸出腳踢了一下,江口大輝翻了兩下從窗簾裡滾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王海非常驚訝,一個年輕這麼大的老嫗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力道,只是輕踢了一下而已,一百多斤重的江口大輝就像充氣娃娃一般滾動了起來。王海又看了看站在老嫗身後無精打彩的邋遢叔,真是人不可冒相,這位邋遢大叔一定也是位高手。
邋遢大叔打了個哈欠叫道:“媽,這個傢伙還有救嗎?”
老嫗說:“只不過是受了點皮肉傷而已,死不了的。去,把我的藥箱拿過來吧。”
“哦。”邋遢大叔應了聲,轉身走了出去。
老嫗的目光這才落在王海身上,沉聲說:“你到外面等著,我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看著。”
王海想著還是不得罪這位老嫗的好,應道:“是。”說完走了出去,靠著門口對面的牆壁站著。
邋遢大叔單著舉著一隻木箱子走了過來。這隻木箱子有一米見方,它如果就是老嫗嘴裡所說的藥箱子的話,那箱子本身上的重量加上裡面的藥品的重量怕是普通人兩隻手也搬不起來。王海好像突然間成了透明人一般,邋遢大叔連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走了進去,並且關上了房門。
王海在外面基本上聽到房間裡面的動靜,他也沒有偷聽的打算,老嫗和邋遢大叔一定都是隱世的高人,得罪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想法。王海一直在外面靜靜地等著,半個小時後房門才再次被開啟,邋遢大叔舉著藥箱子走了出來。
“進去吧。”丟下這句話後邋遢大叔就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