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鬆了口氣,他們受命隱藏在這裡,今天一早突然見到這麼多士兵出現在山上還以為是他們暴露了,現在倒是可以放心了。瑪麗向其他人講道:“都不要有任何鬆懈心理,那些傢伙出現在這裡雖然和我們無關,但是我們也得小心不被他們發現才行!”
“是。”其他三人同時應道。
瑪麗接著向王海問道:“你們的比賽什麼時候結束?”
王海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也許一會就結束了,也許要到明天早上才能結束,也許要幾天的時間。”
瑪麗聽到這話皺了下眉頭,士兵們在山上停留的時間過長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王海裝模作樣地說:“姐姐,你問完了嗎,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到這裡來嗎?”
瑪麗沒有回答王海的問題,而是向偵察兵使了個眼色。
“讓我來回答你這個問題吧。”偵察兵說著向王海走去,右手悄悄地摸向匕首,他要等捂著王海的嘴後才動手,以免王海死去的時候發出叫聲。
王海知道偵察兵要動手了,一方面留意著對方探向匕首的右手,一方面繼續裝傻地點頭說:“好呀,你告訴我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是要參加我們的比賽嗎?”
偵察兵陰冷地說:“我們來這裡是因為有人出錢讓我們將你們營地炸掉。”說著左手向王海的嘴抓去。
“啊,我想到了!”王海突然叫道,同時避開了對方的手,“有件事我應該告訴你。”
偵察兵以為王海真的要告訴他們什麼重要的事,探出的左手收了回來,拔出匕首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中,向王海問道:“什麼事?”
王海只不過是找藉口分散對方的注意力而已,當對方的動作停下來時他猛地探出雙手抓偵察兵的右手將匕首刺向對方的心臟。
如果偵察兵有一丁點防備的話王海的計劃絕不可能成功,只可惜他太小看王海了,以為王海只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炊事兵。
單從力量來說王海此時還不可能和偵察後抗衡,只是他撿了一個不小的便宜,一來偵察兵對他沒有什麼防備,二來他是用兩隻手去對付偵察兵一隻手,因此匕首順利地刺進了偵察兵的心臟。
“嗯。”偵察發出一聲痛苦地聲音。
王海出手的時機也非常好,等偵察兵完全走到自己面前才動手,這樣偵察兵就相當於自己的盾牌,完全擋住了其他三人的視線。得手之後王海也沒有停下來,以快的不可思議的速度拔出偵察兵腰間的m910手槍,藉著偵察兵身體的掩護向洞外跑去。
一切都發生的非常快,從王海將匕首刺進偵察兵的心臟到他跑到洞口不超過三秒,而等瑪麗三人意識到不對時他們又被偵察兵擋著無法射擊,只能向前追去。
王海知道傭兵會從後面追來,尤其是狙擊手瑪麗對他的威脅非常大,因此從洞口跳出來後就專挑枝葉茂盛有遮擋物的地方跑,更不敢只跑直線,不時的變換方向。
火炮手和狙擊副手衝到洞後想要開槍卻被瑪麗攔了住,她按下兩人的槍口叫道:“小心被人聽到槍聲。”
兩人立即明白過來,由火炮手追了上去,狙擊副手則觀察王海的位置向瑪麗彙報。
瑪麗使用的是dsr-1微聲狙擊步槍,加裝了消音器,不用擔心槍聲會被人聽到。瑪麗舉起狙擊步槍準備射擊王海,可是每當她按副手的提示準備射擊的時候卻失去了射擊機會,每次不是因為樹葉遮擋了目標就是因為目標躲在了石頭後面。這種情況如果只出現一次兩次的話,那瑪麗還可能相信是偶然,可接二連三發生這種情況後她就皺起了眉頭,那傢伙哪時毫無戰鬥經驗的老手,根本就是一個作戰經驗豐富的戰士。
瑪麗最終放棄了射擊,轉身看到偵察兵已經死了,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一個毫無作戰經驗計程車兵是不可能手法乾淨利落的殺害一個傭兵。瑪麗一邊收起自己的狙擊步槍一邊向狙擊副手講道:“通知火炮手回來,我們撤離。”
狙擊副手不像瑪麗那樣清楚事情的發展,內心充滿了疑問,可對瑪麗的命令卻非常服從,立即用對講機叫道:“約翰,不要追了,我們撤。”
“為什麼?我快追到那個傢伙了。”火炮手回道。
狙擊副手看了一眼面色沉重的瑪麗,向火炮手講道:“回來再說。”
“好吧。”火炮手不情願地應道,等他回到山洞時瑪麗已經和狙擊副手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他好奇地向瑪麗問道,“我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撤離?”
瑪麗指著偵察兵的屍體說:“你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