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放在桌子上。
“這是?”柳長風驚訝的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冷幕白的胳膊:“這怎麼會在你這?”
“昨晚參加侯昆侯老爺子的壽宴聽他偶爾提及得到一把上等的軟劍名叫‘雲瑤’我曾在阿拓的身上見過這把劍自然特別留心取來一看確實是阿拓的佩劍!所以討了個人情要了過來!”冷幕白拿起軟劍嘆氣道。
“不錯這確實是阿拓的!”柳長風皺眉道:“怎麼會到侯老爺子手裡?”
“你知道侯老爺子盈利的生意之一就是當鋪!”冷幕白放下劍:“這把劍就是一個女子以二百兩的價錢當掉的!那女子要不是阿拓那阿拓的情況可就不樂觀若是阿拓那她”
“二百兩?”柳長風驚呼道:“他缺錢?為什麼不來找我們?”
“也許找不到也許來不及也許是根本就不想見咱們!”冷幕白靠在椅子上閉了眼睛喃喃道:“二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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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州城雲來客棧方拓吩咐店夥計上一些酒菜到房間裡;又借了熬藥的工具在客房的門前熬裴冷吃的湯藥。等藥好了;酒菜也已經擺到了桌子上。
“你先吃吧!這都是你愛吃的菜!”方拓對顧文宇笑了笑。盤算著什麼時候去贖回軟劍。
“師兄最好了!”顧文宇歡呼道動起筷子狼吞虎嚥起來。
方拓將裴冷扶起來靠好自己坐在床邊拿起藥碗準備喂他吃藥。
“終於忍不住要毒死我了?”這句話驚得方拓險些將手裡的碗掉到地上她抬頭正好與那雙冷冷注視自己的眸子對上:“你清醒了?”雖然之前他也曾清醒過說過話但遠沒有今日來的清晰明瞭像正常人一樣。
“怎麼?嚇著了?你想害死我卻沒想到我會這麼醒來吧?”裴冷撇了一下嘴:“你的計劃落空了!”
“你別胡說八道我要殺你還用這麼費盡?你早死了!”方拓皺皺眉這人真是病糊塗了吧?
“就怕你心虛不敢!”裴冷滿臉不屑掃了掃方拓:“怕報應!”這句話卻說得格外有力。
“你……”方拓沒言語心裡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幹嘛亂好心?結果被人當作了驢肝肺何苦來哉?她將藥碗放下抱著手臂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人如果可能!他真想毒死他可惜這不合自己的作風要不然
“怎麼真的想下手了?現在殺我也不晚!你來吧!”裴冷也注意方拓的眼神面孔因激動而扭曲;呼吸粗重起來;眼神也開始渙散。手臂一振那桌上的藥碗便被掀到了地上化為碎片。也濺了方拓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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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余文傑費勁口舌才擺脫祖父母的糾纏;與柳長風他們匯合後交流了彼此的資訊。立刻派出手下打探方拓的訊息得知她的落腳點後連飯也沒吃就趕到了雲來客棧。
三個人站在客棧的前堂卻沒有再進裡面去。
“他帶了個孩子?”柳長風向余文傑問道語氣很輕。
“是啊!”余文傑點點頭:“你已經問了十多次了!”
“誰的孩子?”柳長風好像沒聽到其中的不耐煩接著問。
“我怎麼知道?”余文傑翻翻白眼他有點受不了現在的柳長風。
“裴冷的!”冷幕白晃了晃手中客棧登記的文冊:“跟她在一起的人除了小文宇就是裴冷了!”
“不可能!”余文傑大聲說:“他們怎麼會聚在一起?”柳長風在邊上點點頭。
“其實這樣才合理!”冷幕白慢慢踱步緩緩道;“你們好好想一想當初阿拓不惜受傷也要阻擋咱們追蹤裴冷和苗蘊仙?之後甘願替苗蘊仙頂罪最後莫名其妙地出走!難道還看不出其中的關鍵麼?”
“你說清楚點好不好!”余文傑皺眉道。
“假設!阿拓喜歡裴冷而裴冷卻喜歡苗蘊仙她為了成全心愛的人所以在長風手下受了傷!而後更是甘願頂罪求死!之後的出走更簡單因為她懷孕了不得不走!”
“那不見得!”柳長風萬萬不肯相信這種假設。
“咱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冷幕白嘆氣道:“我也希望這是我胡說!”
而他們到了客棧裡面正好看到方拓給裴冷喂藥的情景。
“你不覺自己太過分了麼?”余文傑揪住裴冷的衣領語氣嚴厲。
“算了!”方拓嘆口氣:“他病了你說什麼都是徒勞的他根本就聽不到。”
余文傑聞言看了看裴冷見他那痴呆樣子一陣反感直接將他甩在床上。
冷幕白走到床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