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伸出另一隻手,“第七天了。” 出差一週,她玩了七天。 褚致遠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伸出的手指,耷拉下去,“褚書書,你……” 趁他話沒說完,褚書顏立刻截斷,撲到他懷裡,抱住他的腰,細聲細語地說:“寶寶,你不要兇我,我只是去蹦迪,沒和別的小哥哥貼貼。” 寶寶!這個稱呼褚致遠很久沒聽到了,之前網戀的時候喊,自從結婚了再也沒喊過。 被她這一系列操作弄懵了,褚致遠想發火都發不出來,由她抱著,“難道你還想嗎?” 懷裡的人猛烈搖頭,“不想,不想的,我只想和我們家寶寶貼貼。” 計算了下時間,褚致遠做手術到現在應該過了20多天了,褚書顏仰起頭,殷勤地說:“那今天,你不動,我來動,好不好?” 褚致遠很好奇,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驅車回到星河灣壹號,褚致遠徑直走向樓梯,“我去樓上拿東西,你去影音室等我。” 樓下的影音室,褚書顏第一次踏足,他們兩個可不會浪漫地抱在一起看電影,光想象這個畫面,就覺得滲人了。 褚書顏把外套放在沙發上,走進影音室,摁開了牆邊的開關。 深灰色的牆面,室內擺放了兩張藍色單人沙發,一張米白色長沙發,單人沙發中間用圓形茶几隔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家具。 豪華版家庭影院。 遠端控制的燈光,陡然間,主燈盡數熄滅,留下了星空頂,彷彿身處在漫天星辰之下。 隨著身後的白色幕布電影開場,褚致遠推開門進入。 脫了毛衣,餘下打底的白襯衫,解掉了兩顆紐扣,露出白皙的脖頸,視線向下,手裡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 褚致遠在單人沙發上坐下,如墨黑般深邃的瞳孔望向她,拍了拍膝蓋,淡淡道,“過來,坐下。” 褚書顏乖乖地跑過去,跨坐在他的腿上,倏爾一笑,親了下他的嘴唇,“褚致遠,我好冷,你抱抱我。” 尋找裙子拉鍊,輕輕一拉,褚致遠手掌攀附上她的腰窩,往懷裡一帶,“誰讓你穿這麼短的裙子?” 褚書顏摸著他的下巴,新長出來的鬍渣硬硬的扎手,親了一下滾動的喉結,囁嚅道:“去蹦迪別人都這樣穿的啊。” 坐在他腿上,緊貼著他的西裝褲,幾根帶子,褚致遠便明白了是什麼樣式的內衣。 “好看。”褚致遠不急不緩,吻在她的耳廓,低笑著悄聲說:還方便。 尾音落在耳尖的那一刻,褚書顏腦中的煙花炸開了。 突然地宕機,褚書顏臉頰開始發燙。 但就停住了,並沒有下文,像升至頂點的跳樓機,告訴你斷電了,拔高了期待,結果什麼都沒有。 今晚的褚致遠不疾不徐,若是隻看背影,彷彿一切如常,“為什麼還帶套?” “保險,防止遺留的部分。”褚書顏的涼唇被他的溫熱裹挾,撬開唇齒,舌尖湧入,肆意品嚐唇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