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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怦怦亂跳,要跳出去了。 褚書顏熱、渴,靠著本能回應,像擱淺的魚兒,想大口呼吸,卻給了褚致遠可乘之機,趁此機會,舌尖劃入進去,含住她的唇舌。 糾纏不止。 褚書顏抖動著舌尖回應了他,褚致遠一怔,更加熱烈地回吻過去。 靜音的中央空調、三玻兩腔的玻璃,室內一片寂靜,察覺不到任何外界的聲音。 只有無盡的喘息聲,灑在耳畔。 激烈的吻,不僅擾亂了內心,褚書顏早已把被子踢到一邊,背心睡裙鬆鬆垮垮,肩帶早已滑落,喘氣之間,“好熱。” 褚致遠何嘗不是,常年保持的理智,常年保持恆溫的中央空調,此刻卻毫無作用。 室內,像個火爐。 慾火焚身。 “給我,好不好?”褚致遠腦中最後一根理智的弦,在聽到褚書顏這句近乎懇求的話,如同彈到高潮的古箏,太激烈,“啪”一下就斷了。 褚致遠趴在她耳側,灼熱的呼吸灑在臉頰,低笑從胸腔發出,“好,都給你。” 輕輕褪去她的睡裙,手腳是離心臟最遠的地方,然而,褚書顏卻感覺到褚致遠的燙。 連手指都是燙的。 她也一樣,臉頰通紅、滾燙,身上更是像剛沐浴過,粉紅一片。 在黑夜裡,一切都看不清。 只能依賴聽覺和觸覺。 褚書顏更加緊張了,褚致遠只好輕聲哄著她,“放鬆。” 剛才褚書顏的吻技已經暴露了她, 是第一次。 生疏至極,經常磕到牙齒、亂咬一通。 褚致遠輕吻褚書顏的臉頰,繼續哄著,“別怕。” “褚致遠,我想睡覺了。” “聽你的,你最大。”褚致遠語調溫柔,仿若熱戀的情侶。 不知道床頭是誰的手機亮了,原本漆黑的室內,沁開一絲亮光。 褚書顏顫抖著聲音說:“褚致遠,你騙我。” 褚致遠用指節輕輕揩掉她的眼淚,“沒你騙我的多。”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自己想。” 褚書顏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之後,更是無暇分心去想了。 關鍵時刻,褚致遠拉開床頭櫃,拿出一個四方盒子,遞給褚書顏,“拆開。” “你怎麼會買這個?”言外之意是,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明輝準備的,誰知道這麼快用上了。”言外之意是,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沒想這麼快用。 在浴室裡,褚書顏默默覆盤,很明顯了,他這樣的富二代,肯定久經沙場了。 今晚的褚致遠,說話語氣比平時多了一絲溫柔。 第二天早上,褚書顏摸著旁邊冷掉的床鋪,心想昨天的溫柔果然是錯覺。 褚致遠又恢復到往常冷淡的樣子,褚書顏差點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了無痕的夢罷了。 他是老闆,她是員工。 他可以不打卡,而她不可以遲到。 遲到一次,罰款五十。 褚書顏掙扎著爬起來,走到樓下,空空蕩蕩,早已不見褚致遠的人影。 不喊她起來,也不說搭她一程。 而且,她對這兒不熟,要依賴導航。 已經8點20分了,褚書顏一路小跑著去趕地鐵,還是遲到了,9點01分打上的卡。 一口飯沒吃,幸虧她沒有低血糖,不然早就暈了,趴在桌子上大口喘氣,歇一會兒,褚書顏瞄到桌角有一個三明治,轉頭問隔壁的同事張可安,“可安,誰放的三明治?” 張可安搖搖頭,“不知道,我來之後,沒看到有人放東西。” 公司都有監控,不至於有人投毒吧,飢餓戰勝了猜疑,想通了以後,褚書顏把三明治拆開了,大口大口吃下去,才緩好了早上的“800米的長跑。” 眼前出現一盒牛奶,另外還有張可安圓圓的臉蛋,可可愛愛的,很討人喜歡,“給你牛奶,別噎著了,今天怎麼遲了?” 平時她都是提前10分鐘到,第一次遲到。 褚書顏接過牛奶,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完,喪氣地說:“謝謝你了,可安,別提了,起晚了。” 公司現在不比以前,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況,直接換了ceo。 她可不想遲到。 不想罰款、不能被抓到把柄。 今天,倒黴到家了。 “那多定個鬧鐘。” 鬧鐘,褚書顏一大早怪不得感覺哪裡不對,鬧鐘沒響。 肯定是褚致遠關掉的。 不就是,佔了一次他的便宜嘛。 就在這時,褚致遠派人來喊她了,還是助理何明輝親自過來喊的,“褚書顏,褚總喊你過去。” 恢復了體力,褚書顏象徵性拿起一支筆和一個本子,“好,我這就來。” 扭頭看到張可安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被老闆親自盯著做畫面,可太慘了。 總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