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越來越模糊,忍了又忍的阮淼淼,被某人的堅持打敗。
“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一把奪走那人手裡的筆,她不太開心的將筆往桌上一拍。
“我要聽課!你不許戳我了!”
“我不~”尾音拉長,時淮安好不委屈的嘟囔:“你就會對我發脾氣···一到別人就慫了。”
“我看你別叫阮淼淼了···乾脆叫阮包子、阮慫慫算了。”
“怎麼樣兒啊··阮慫慫··”
···
說又說不聽,罵也罵不了。
一時之間,阮淼淼整個人都很不好。
感覺心中有一股子氣無法宣洩。
於是在某人反覆幾次的‘折磨’後,她發飆了。
逮住時淮安的手腕張口就咬。
就像一隻被逼急了的幼獸,阮淼淼咬的恨極了。
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
口腔裡就有了腥味兒。
頓時。
阮淼淼呆住了。
“···”
目光直愣愣的落在那個人的手腕上,看著被自己咬出來的傷口。
她紅唇蠕動,半天說不出話來。
瞧見她這樣。
時淮安沒忍住笑開了。
“你呀···”
“也就只會欺負我了。”
上一次是自己咬了她。
這一次是她咬了自己。
很好。
扯平了。
“···”
低聲輕‘嘖’一聲,時淮安抹去腕上血珠,毫不在意的隨口道:“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阮巧巧可是回來了。”
作為一個替代品。
阮淼淼現在的處境其實很尷尬。
“沒什麼打算。”視線無意識的注意著對方的傷口,阮淼淼慢吞吞的說道:“就···好好上學,天天向上。”
起碼說在成年之前,她不會離開阮氏。
“就這樣?”眉頭高挑,時淮安的表情略微嫌棄。
“你也太沒出息了吧!”
“···”
似乎是被她這幅樣子給刺激到,阮淼淼沉默了片刻,沒忍住開口了:“那不然呢?”
她一個看人臉色的養女,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