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隨便回來?”見我不高興,王東嘆了一口氣,“這樣不好,這樣不好……連咱們當年都沒這麼幹呢。咱們當年混歸混,家那是每天都要回的°了,總歸是時代不同了,不提也罷≡了,這些天我沒跟你聯絡,有些事情得先跟你彙報彙報……小王八發瘋了,昨天把驢四兒打了,整個腦袋跟被豬啃過的大茄子似的。這次他是真的瘋了,親自動的手,一邊打一邊說,吃我的喝我的,背後害我。我估計是這小子知道了驢四兒跟咱們聯絡的事情……可也怪,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啊。咱們都快要把這事兒忘了……”
“你忘了,我沒忘!他也沒忘!”我打斷他道,“前幾天他派人想殺了我,幸虧大光提前拿著槍,不然現在跟你說話的就不是我了,是一個死人!”見他發呆,我舒緩了口氣,“儘管這些年我一直不順利,可是這件事情一直在我的腦子裡裝著。我還沒離婚的時候經常跟驢四兒聯絡,驢四兒徹底偵察出來了,家冠還真的是在販毒!我已經掌握了他大量的證據。我甚至都知道,警察也開始注意到他了,只是暫時還抓不到他的把柄……知道嗎?蘭斜眼在監獄裡揭發過家冠,儘管他說得不是那麼明確,可是警察明白他是在販毒這已經沒錯了,他快要完蛋啦。驢四兒呢?你繼續說,驢四兒捱了打,最後去了哪裡?”
“跑了,估計咱們再也見不著他了,”王東搖了搖手,“我聽人說,驢四兒淌血快要淌死了也沒人管,後來他自己爬起來,大喊一聲‘老子誰也不伺候啦’,搖搖晃晃地貼著牆根走了。我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就去市場找他,想要問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你是知道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