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那麼緊緊地抱著她,一動不動,我在感受著這份死一般的寂靜後面的那份柔情↓的臉還在磨我的耳朵。我不知道她是在搖頭還是在點頭,只感覺她的臉像是帶了電流,一蹭一蹭地深入到了我的血管和心臟,讓我的大腦一時空白一時充實。
“哥哥,我要嫁給你,再過兩年我就二十三歲了,一到年齡我就跟你結婚……”她在我的耳邊喃喃低語,我什麼都沒有想,一個勁地點頭∏孔裡全是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女的氣息,這股氣息衝擊著我,讓我不能自制,我幾乎都要暈厥了。我用舌頭舔她的脖子,感受到的是一種淡淡的甜味,我舔她漸漸轉過來的臉,舔她的嘴唇。我跟楊波這樣的時候,楊波會發出一種類似小貓叫似的呻吟,可是王慧沒有,我只聽見了她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喘息聲。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猛一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一下子張開了眼睛,眼裡全是驚恐,可是她不說話,只是騰出一隻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褲腰,來回地擺動她的頭,滿枕頭全是她黑綢緞般的頭髮。我的力量很大,一隻手壓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她揪褲腰的手,一下子就把她的手拿到了她的頭頂上,腦袋拱到她的襯衣下面,往上一蹭,她的胸脯一下子跳在了我的眼前……我幾乎窒息了。
事後,她枕在我的胳膊上,幽幽地說:“寬哥,我的人交給你了……”我不讓她說話,靜靜地感受她帶給我的那種深入骨髓的快感。進入她身體的一剎那,我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是一個處女,我看見了床單上那幾滴梅花瓣一樣的處女紅。腦子像一隻小船,忽悠忽悠地飄蕩在平靜的烘上,我睡過去了,睡夢中我感覺她一直在吻我,從胸脯到額頭,一刻不停。
第二十九章 有人想殺我
半夜,我被渴醒了,想喊王慧起來給我倒杯水,一摸身邊,空空如也。我知道她這是害羞呢,她害怕被別人發現她一個小姑娘跟我一個老光棍躺在一起≡瞪著眼睛起來,我摸摸索索地抓起一隻杯子,也不管裡面是多少天的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大光在外面喊我:“寬哥,走吧?你不走我可走啦,我媽心事我不回家呢。”我嘟囔一聲“光你媽心事你,我爹就不心事我了”,穿好衣服開門出來:“咋呼什麼咋呼?沒看見哥哥在裡面享受嘛。”大光不相信,抻著脖子亂看:“哪裡哪裡?”
我走過去,拽著他的領口往門外走:“別瞎看啦,我糊弄你呢,哪那麼簡單就享受。”
大光打了一個哈欠:“估計也沒那麼快……回家吧,回家還有個熱炕頭。”
走在路上,我問:“你是不是一直也沒有鄭奎的訊息?”
大光懶洋洋地說:“連你都沒有,我怎麼會有?那是個野獸,闖蕩江湖當殺手呢。”
當殺手?差不多啊,沒準兒他還真的在外面幹這一行呢……眼前一花,恍惚看見一道黑影閃過,那個黑影似乎是鄭奎,他被人砍倒在一條幽深的衚衕裡。我冷不丁打了一個激靈,一把抓住了大光的胳膊:“我怎麼覺得今晚要出什麼事兒呢?”
大光扶了我一把:“呵呵,寬哥你是太累了……別胡思亂想,能出什麼事兒?走吧走吧。”
不對,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幾乎挪不動腳步了,耳邊全是忽忽的刀劈劍削之聲。
我站住了:“大光,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大光納悶地把腦袋四處轉著:“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我去看看。”
大光撇開我,轉身往團幾輛車的地方走去,遠處昏暗的的燈光下,有幾個夥計在刷車。
大光吆喝了一聲“刷個雞巴車弄那麼大的聲音幹什麼”,轉身往回走。
我點了一根菸,倚著牆根站下了……不對!真的有聲音!這聲音來自我的背後!我連頭都沒回,猛地撲出去,就地打了一個滾,迅速躲到了一個垃圾箱的後面。一個身材瘦小的人拎著一把鍘刀般大小的砍刀,朝我這邊撲過來,後面一個人壓著嗓子喊:“別過去,小心他身上有槍!”那個人像動畫片裡奔跑的兔子急剎車那樣,嚓地站住了。後面的那個人用雙手託著一把黑糊糊的手槍衝到了垃圾箱前面的一棵樹下,繞著樹急速轉了一個圈:“跑得夠快!張寬,你他媽的藏哪兒去了?”
槍響了,接著響起大光炸雷般的聲音:“操你媽,來呀!”拿槍的那個人好象被打中了,搖晃一下,費力地衝大光抬起了槍,槍沒響,他似乎是沒有了扣動扳機的力氣。拿刀的那個人猛撲過去將他推到了路邊。我這才發現,路邊停了一輛銀灰色的微型麵包車。手裡沒有傢伙,我沒敢貿然露頭,衝正端著槍瞄準麵包車的大光喊了一聲:“打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