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人都快要急暈了。後來這成了習慣,一看到那些大腿和胸脯,我的褲襠就會揚起風帆,狀如出海遠行,很多時間都得彎著腰走路,步伐必須快,這樣可以讓那個包儘快地落回去。從那時起,我就知道自己很下流。
有一次我對王東說,我看上了咱們的學習班長,她的胸脯可真大啊,我真想扒了她的衣服。
王東說,都是下街人,還在一個班上學,你怎麼能這麼想?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儘管當時我沒有反駁他,可我心裡在想,這麼肥的窩邊草,就是鐵打的兔子也扛不住啊。
當然,我畢竟比兔子的覺悟高了一個檔次,我沒有去吃她。
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見她,招呼也沒打,扭過頭去,在心裡把自己好一頓臭罵,操,以前那是來不及了?眼前的這棵“草”肥得跟豬八戒他姐姐一樣!鄙夷完了自己,又開始理解自己,當初那是太小了,分辨不出鮮花與野草的區別,她跟楊波比起來,那就是鮮花與野草。當初我想扒她的衣服,那是因為我不知道跨過野草還會看見鮮花,身上有股子蠻力,不知道該往哪裡使。很小的時候,我爺爺經常揶揄王老糊,我爺爺說,老孩子,現在是新社會了,沒有窯子鋪了,身上的力氣往哪裡使?王老糊說,老孩子,我已經享了過頭福了,沒有力氣了,你年輕的時候使錯了地方,後悔去吧。我爺爺就笑,他摸著山羊鬍子說,老孩子,那是個鹹菜缸,不是個崗子,你的鹹菜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