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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了五大這種地方完全可以做為一個深入中國經濟的“跳板”。因為直接以美國資本代理人的身份進來,絕對會無人敢理你“對不起,我們不敢接觸……”那時候不要說這種總BOSS直轄的代表某種利益的隱秘資本,就算是溝滿桑科斯、大摩、米瑞利奇(和卡萊一樣,都用的諧音化名,行內兄弟大家就會心一笑吧^_^)這些做“陽光生意”的華爾街公司都只能在中國開個小辦事處,整天就和政府官員喝茶溝通感情,呵呵。

當時華爾街的各路諸侯其實都屯兵香港,但是望著深圳河這邊也只能“慢慢來”……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利益驅動的,這是人類社會唯一的真理。

第2部分

Christy回香港不久後就加入了安達信香港。其實她最初的想法是讓美國那邊把她安排進PwC(因為普華最大),但是之所以選擇了安達信,僅僅是一點私人原因:她和安達信香港的一個娃結了婚。這是他的第一次婚姻,結局並不好,一年之後就離了婚。這件事情我不太瞭解詳情,就不多費口舌了。

在安達信的時候她就開始著手一些準備工作。因為她並非會計專業人士(professional),可以不受“相關活動”法規限制,於是就按照美國那邊的慣例建立了一家香港本地註冊的“北角財務公司”(當然是化名,我們就取她第一次來香港時的地名吧)。但是這個北角公司並不是一家獨立公司,而是溝滿桑科斯亞洲公司的“全資附屬公司”。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為了方便以後的“業務”,在某些時候,需要利用溝滿桑科斯的牌子為自己遮擋一些麻煩……可能很多人會問:溝滿桑科斯這種華爾街大牌會同意?嗬嗬,我們前面已經說過,華爾街沒有大牌,在總BOSS面前他們都是小弟!

其實後來我估計,溝滿桑科斯香港部分知道有這個北角公司存在的人,不會超過5個!這也是Christy的老東家卡萊的慣用手法,這個軍火販子起家的投資公司還在賣飛機大炮的時候就經常這樣玩了。

Christy在安達信香港呆了兩年多,除了把北角公司弄出來了之外(北角當時只有一個秘書,辦公室在……還真他媽就在北角!),就開始頻繁的出入內地了。這兩年多時間裡她基本上都一直在珠三角和長三角這兩個經濟最發達的地區走動。最開始的事情並不是立即就要下手,而是要認識人,利用她香港安達信合夥人的身份認識很多的人!要把整個基礎打出來。Christy出身於臺灣,所以對於中國大陸的政治環境和經濟環境其實並不陌生,因為和1991年臺灣廢除“動員勘亂時期”前幾乎沒有什麼太大不同。她很快就融了進去。

1999年底,在我離開本系統的時候,Christy打聽到PwC香港有一個外派到北京工作的空缺,於是決定跳過去補這個缺,她覺得可以真正的進來了。當時PwC的這個缺其實level並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manager,Christy過去的話實際上是整整降了兩級。不過她沒所謂:五大不過是一個利用的跳板而已。

2000年,我被Ricky招進PwC。在後來的兩年時間裡,其實並沒有見過太多次Christy,她當時的工作和我幾乎沒有什麼交集。我那時一起混的兄弟除了老馮這個德國二桿子外,就是Ann和老楊。Christy其實是在PwC中國的高層圈子裡,並沒有具體的在審計、稅務、諮詢這些業務群裡面。只不過她的level比較低,只是manager,後來才升成了senior manager。至於為什麼一直不是partner(這個其實很奇怪的,因為她在安達信香港就是partner,從常理上講安達信和普華的“檔次”差異絕對不會有這麼大),我只能理解為PwC中國的本地化太嚴重,Christy的美國老闆沒有辦法“關照”過來;或者也有另一種解釋,就是Christy自己選擇了很低調的方式,因為大陸和香港的環境畢竟不同……可能我更願意相信是後一種可能。

第一次聽說這個後來好幾年嚴重“引導”了我人生道路的女人的名字,是在和阿芸認識不久的一次飯局上。我聽她說有一位“姐姐”對她特別關照,因為她們都是從PwC香港外派過來的。當時我並沒有怎麼上心,只是隨意的問了問,然後記住了Christina這個名字。

阿芸走了以後,某次為了給已經被我們幾個爛人拉下水的Kevin同學(他現在都還在18M)慶祝生日,一夥人在建國門某館子大喝了一頓。在那次酒局上我第一次見到了Christy(因為她是Kev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