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Sandy搶先一步幫我刷了卡“我有公司經費的,當我送你一個見面禮吧!”我笑笑“請你吃飯!”
從香港回來後我又在西武的這家店買了套西裝,選了個最便宜的,15K。這兩整套西裝皮鞋襯衫領帶“工作服”後來兩年多我都一直放在廣州,從來沒在成都穿過。因為那是我的老窩,穿的太打眼了不是個好選擇。我絕對不會讓成都的親戚朋友知道我在幹什麼,他們是用來“生活”的,我的“工作”是另外回事。
過關的時候又碰到點小麻煩。我在2002年冬天和Christy去過一次香港,還去她家住過(很遺憾沒親眼見到她養父,當時已經去世了,這個很傳奇的老人是我們四川家鄉人,在重慶璧山參軍的時候還不滿15歲,娃娃兵,參加過緬甸遠征軍,抗日誌士,致敬懷念!)。那次去香港我用的是自己的通行證,和Christy一起從羅湖出的關,所以我以為這次過關應該就是和上次差不多的步驟,結果他媽整岔了……我和Sandy沒有走羅湖,具體哪裡不說了,原因是我的那個通行證最好不要去羅湖(因為那裡全是普通老百姓,拿紅本通行證的人幾乎沒人會從那過)。
出大陸關的時候很順利,邊檢MM有點像交警在街上碰到O牌小號的表情,看都沒怎麼看就蓋章放行,呵呵。 但是走出來我就有點傻了,這裡他媽怎麼和羅湖根本不一樣?去香港關還得要坐巴士?我日……Sandy給我說的是“出了關在XX拐角等”(她不是大陸居民,走的通道和我不一樣),結果我理解錯了她的意思,立即上了巴士往香港關那邊去了。這邊過關的時候就有點麻煩,阿sir反覆翻我的通行證。估計倒不是懷疑我“是不是”張先生,而是這個小P孩應該是新手,可能從來沒見過紅本的。後來他跑去問了問旁邊的一個同事,回來就立即蓋章,然後站起來雙手把通行證還給我。呵呵,看來“O牌”確實管用!當然老子全身22000的行頭應該還是起了作用:你不可能穿的像個民工然後又拿出個紅本通行證,他媽就算小學生都會懷疑你娃有問題。
出了關我就站在那等,等了半天有點急了,掏出手機把香港卡換上給Sandy撥過去。我日她竟然一直在大陸關那邊等!原來她找了個朋友開車來接我們,這個關口不像羅湖一樣是兩邊連在一起的,她那個朋友有XX牌,可以直接把車開到大陸關外面來接人,然後回來過香港關就不用再排隊了。Sandy本來是想圖個方便,結果老子一個人衝過來了……1個小時後我們終於碰上頭,在車上Sandy很不好意思“真的抱歉啦,我沒給你說清楚,你剛來就碰上這種麻煩事,千萬不要介意啊!”
我知道在香港很興這種“彩頭”“黴頭”,心裡面不禁暗暗說:這次的選擇真的是對的嗎?自己會不會後悔?……當然不會,我的性格做事從來不會後悔!
那次我在香港呆了2個月。主要事情有兩件:一是和Christy交談了很多東西,確認了一些事情,這部分不能寫(因為談話內容),大家理解那個意思就行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熟悉了一下環境”,這個純粹是事務性的,也沒有什麼好聊的。
讓我們擺點輕鬆的,一些段子之類的玩意兒:
北角的人並不多,辦公間面積也不大,我去後沒有現成的單間了,Christy就臨時找了個小拐角處的房間給我用。這房間原來是個獨立的儲藏室,所以裡面沒有煙霧探測頭,而且還有扇窗戶可以開啟看到外面的一個小平臺。Sandy有煙癮(香港女白領抽菸的比男的還多),她娃懶得每次都坐幾十層電梯跑下樓去抽,發現我這裡是個“好地方”後就經常摸進來抽菸。我想想也不錯,她是Christy的助理,願意親近我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壞事……有次我們兩個正在邊抽菸邊天南海北的胡吹,門一下子開啟,我和Sandy立即把菸頭朝一個當菸灰缸的紙杯裡扔,手忙腳亂。一個長相很面善的女人探了個腦殼進來,聞到煙味立即皺眉“好鬼嗆人……請問XXX在邊個位置啊唔該?”
Sandy愣了一下“你係?”那女人好像沒聽見,仍然問“XXX在邊個位置啊?”Sandy只好起身,帶她出去找那個XXX……過了會兒,我聽見外面好像很多人在鬧,走出去一看,幾個MM圍著剛才那個女人,還有個娃拿手機使勁在拍。我有點奇怪,問旁邊一個娃“在幹嘛?”那娃笑笑“周海媚啦!”我仔細一看,我日,真的是周海媚也!《大亨恩仇》裡方景昌(萬梓良)的妹妹,那個清純可人的女孩子,那時候我才上初中啊……我日我日,老子當時真的有點激動!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