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新招的PM(Product Manager,產品經理)一直對任務不太適應,對我們的東西也不太適應,反正就是工作上始終拿不起來。後來Christy找他談了一次話後把他開掉了。產品部門那邊就只剩了2個小mm,做產品文件方面的事情。這下子老子不光要管開發這邊,還要管產品那邊,Christy每次去見客戶我幾乎都要陪著去。後來Christy看我有點快招架不住了,就安慰我“我們還算很幸運的啦,你知道,很多創業型公司最開始的困難就是單子,我們現在根本不愁這個,已經是很不錯的啦……總之,加油!” 我想想也是,媽的人家很多創業型公司為了單子腦殼都要弄爛,我們卻一開始就沒有為單子發過愁,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那段時間我幾乎每天都是半夜才回家,甚至有一次在衛生間沖涼,邊衝邊竟然就坐在地上靠著牆睡著了,牛逼吧?呵呵。來了廣州兩個多月,我幾乎都沒有怎麼上過街。主要的活動範圍就是在中信、天河體育場一帶。對於公司裡的mm些經常談論的北京路/上下九(類似於成都春熙路鹽市口一帶)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裡,珠江更是從來見都沒有見過。雖然我天生方位感超級好(而且我一直有喜歡看地圖的嗜好),但是都只能保證在天河北一帶不迷路。越秀/荔灣那邊就只有剛來廣州時租寫字間去過一次,天河旁邊的東山跟著Christy去過2、3次,白雲只知道是機場的那個方位,海珠只知道是在珠江對岸(至於如何對岸完全不清楚),芳村就根本不知道在哪裡了。
其實創業就是這樣的,很苦,很累,尤其是精神上的壓力特別大。和以前打工上班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事無鉅細都要自己去考慮。以前很多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的事情現在都要自己去做,比如租寫字間、招聘、員工保險、財務處理、稅務處理、雜事管理、加入各種各樣的行業協會、和各種各樣的衙門打交道、和各種各樣的供應商(從廣告/媒體/賣商業資料的串串到印名片的)打交道,等等等等,總之就是一言難盡。雖然公司有專門的部門和職員在做這些事情,但是在創業初期,你都得要看著,不多少懂一點是根本不行的。Christy又幾乎天天都在和客戶打交道,三天兩頭的飛上海和Edwin一起見風投、商量“大計”,在公司的時候本來就少。而且她又是臺灣人,很多這邊的具體財務稅務這些問題她也不怎麼懂,就只有老子一個人去處理。
後來甚至公司裡面的一些比較牙尖的事情都只有我來解決,現在還記得起的就是有一個男的Sales和一個行政mm關係有點曖昧,Christy當時在上海,接到手下的“線人”舉報後,就打電話過來讓我去找他們兩個談話。當時幾乎把老子整來瓜起,媽當時我一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年輕小夥子怎麼去談?日哦!
和男的Sales談還好,老子裝紅臉,嚇唬了一番,而且他又是Christy下面的人,我直接把Christy抬出來就把他娃嚇住了;和那個行政mm談就有點麻煩了,這個mm平時主要都是report給我,我基本上算是他的直接上級,而且她年齡其實都和我差不多大的。我很尷尬,她卻很牛逼,一看不對就立即開始哭鼻子。老子嚇騰了,趕忙在外面同事怪異的眼光中手忙腳亂的關上門,然後開始“和顏悅色”地講道理。但是這個mm根本不吃這一套,可能平時和我處的比較熟,把老子的脾氣摸透了,知道我吃軟不吃硬,所以根本就不理我,仍然繼續哭,而且看那個架勢還有變成嚎啕大哭的可能。最後老子終於毛了,拍著桌子大吼“你丫是不是還要哭?!”她竟然直接就給老子對起“我就要哭!人家覺得很委屈,難道哭都不準了嗎?”
這次談話以慘敗告終,並且這個mm下午還威脅要辭職,把老子整的很鬱悶,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Christy過了兩天回來,把這一對衰人直接找去她的辦公間,把門一關。10分鐘後出來,行政mm竟然屁顛屁顛地跑到我這裡來道歉,求我原諒她態度不好。老子不得不承認:薑還是老的辣啊!
其實公司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巨多,我們這邊研發的小夥子些還好,都是搞技術的,人都比較單純,基本上每天就是挽著袖子瘋狂加班,沒有什麼太多精力去搞那些事。但是其它部門的就他媽不落教的太多了,尤其是那些年輕mm些,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辦公區亂晃,沒事幹就無事生非。這麼幾個月來,這些mm些可能都把我的脾氣摸透了,知道我心很軟,狠不下心來收拾她們,而且Christy平時一般很少在公司,於是這些mm些就更加有恃無恐。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