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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又是宿舍的問題,按規定家在成都的是不能分單身宿舍的。我不想一個人跑到西邊我家的空房子去住,就對人事處的老師說“我家在成都沒有房子了,單位不給我安排單身宿舍的話,我就提張鋼絲床來睡辦公室!” 老師沒法,只好給我安排了個單身宿舍……的床位。

下午來拿宿舍鑰匙的時候,碰到個女孩子,長頭髮,瓜子臉,穿個連衣裙,娉娉婷婷的。我看她樣子估計也是剛來報道的大學生,想想都住單身宿舍,就搭了兩句話。女孩子很冷,和程璐不一樣。程璐是內外都冷,這個女孩子是外熱內冷,笑得雖然有點熱情,但是熱情背後透露出來地四冰冷……老子心頭說“拽個屁!老子又不是要抓子,媽的你還以為你是哪個?日” 當然臉上仍然不動聲色“呵呵……都住單身宿舍啊,晚上一起吃飯啊”女孩子說“呵呵好啊,有空的話” 我日,被洗刷!

這個女孩子叫張媛,川大畢業的,是分在信X的(本系統管一切網際網路生意的單位)。信X其實和本系統市局是不同的兩個單位,但是當時體制上算是市局的一個下屬公司(現在好像也是)。所以宿舍都是在一起的。

市局有很多單身宿舍,我們的這個在南一環,跳傘塔附近,一個院壩,幾棟樓,住的都是大中專畢業生(大部分都是我們98年畢業的)。整體氛圍和學校沒有兩樣,幾乎像在上大學5年級。一個房間6個人,也是那種學校裡的鐵架子床。基本上沒有住滿,有很多空房間。後來有人的房間裡也有很多人搬出去了,也沒住滿。大部分人都是家在四川其它地方的,只有3、4個成都本地的,都是我們98年這一撥的,不想回家呆,死皮賴臉跑來擠著住的。

報道結束以後,還不能馬上上班,接著就培訓一個月,在東邊的一個學校裡。100多號畢業生每天上上課(主要睡覺),吃吃飯(主要喝酒),然後打撲克,吹牛亂擺,日子還是過得比較愜意。我認識了一些朋友,都是和我一樣的一些二桿子。有電子科大的,川大的,重X的(另外一個本系統院校)。我們學校當年分回四川的只有7、8個人,而且大半都還是重慶那邊的,都分回重慶去了。分到成都的只有我一個人。這樣也她媽挺8錯,沒人認識我,老子可以重新開始,作一個“有為青年”:…) 不像他們重X的,認識的同學太多了,啥子學校裡的臭事都拿來擺:啥子追女生失敗啊,作弊被逮啊,愛上某某老師啊,等等等等。老子當看笑話,哈哈!

培訓快要結束的時候,某天下課,碰到張媛。她對我笑笑“也?你也來培訓了啊?”我說“畢業生都要來啊……”她有點吃驚“我還以為你是部隊轉業下來的呢(轉業下來的都是幹部,一般直接上班不用培訓)”我日!我有那麼老麼? 她又笑笑說“你不是還要請我吃飯的嘛?”我一下想起,趕忙說“系啊系啊!嘿嘿,走走,吃飯!”然後兩個人就去了門外一家小館子,亂吃了一頓。她話不多,分寸把握得極好,偶爾禮貌的笑笑,基本上都是我在說。張媛的家庭情況其實和我差不多,都是成都人但是父母在外地,所以她也跑到單身宿舍來住起。發現了這一點後她才慢慢話多起來。氣氛融洽,交談愉悅(會見外賓?)

後來我又喝了幾瓶啤酒,回到培訓部的房間時已經有點二昏二昏。同屋的老黃(重X的)壞笑著問“你娃……爽了哇?”“爽剷剷!隨便吃一頓而已,媽的又不是要抓子!”老黃接著問“大學耍過朋友沒得?”我說“你大哥我這麼酷的,當然耍過。曉不曉得?當年老子在我們西X拉風的很哈!”老黃大笑“哈哈哈,你娃亂吹嘛!媽你們西X的只有你一個,求大哥曉得你娃在學校裡頭幹了些啥子哦!”我也大笑,然後拉上老黃和另外一個房間的扣子(電子科大的)、徐雲(北X的,另外一個系統院校)三個人跑到樓頂上去,開了幾瓶啤酒繼續喝。

大家都擺了哈大學時的女朋友。我說起程璐,心情有點沉重,她在我心裡,仍然是那個最親的人,雖然現在都已經不知道她在誰的懷裡了。他們幾個也是大學時都談了朋友,然後畢業都分手了。大家亂喝,亂擺。老黃說上班後就要切搞一個本系統營業廳的mm,並且說已經打望過,人民東路營業廳青年文明號的最巴適,他娃已經鎖定了一個目標。釦子說移X營業廳的才最巴適,他娃已經鎖定了3個。我和徐雲都有點驚訝,說你們兩個瓜娃子咋個動作這麼神速?老黃罵“你們瓜的嗦?媽的現在社會上不像學校裡,好點的早就被不求曉得哪個瓜娃子先日了,還等得到你?”釦子說“媽的只有結婚的時候翻身下床,對到婆娘的下面說:向其他哥們兒戰鬥過的地方致敬!”我們大笑。老子把空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