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深圳辦的人,直接打了個車到XX口岸。兩個香港人在等我們。
把梁虹交給他們後,我和陳原走了。這是先就給梁虹說好的:以她的身份很難做到在大陸辦好美國簽證而不被人知道(她畢竟是知名主持人,而且是電視臺的幹部身份,人事檔案那些在人事局備了案的,向美國廣州領事館或者是北京大使館申請簽證的話非常麻煩,動靜太大),所以只能以去香港旅遊為藉口拿港澳通行證偷偷從深圳出境,然後透過美國駐香港領事館拿簽證,最後從香港飛美國。
回了長沙後陳原給老韓的秘書打電話“都辦好了,你們那邊什麼時候和花城籤協議?”他娃倒也不傻“你們幫梁虹在美國拿到護照再說,相信我,只要她一拿到護照,常陽公司會馬上和花城籤協議,你們的所有條件我們都答應!”陳原笑笑“那好吧,這有個過程,至少要幾周時間”“沒關係,我們等就行了”
等?等你媽個剷剷!梁虹沒法走了!……她那天晚上在深圳一過關就被北角的香港線人控制住,帶到元朗的一個偏僻小區,吃好喝好睡好,但是別想往外打電話。老韓給她打過去,她接的時候腦袋邊就是把黑星頂著的,只能強裝笑顏“還在香港等簽證,她們馬上就會給我辦好!”
這就是我的打算。先把梁虹抓到我們手裡,然後再來慢慢談。至於如何給老韓攤牌,視時機而定。如果他沒有食言,常陽公司順利的被花城吃掉,那我們也不會食言:梁虹會被安全送到美國,也會很快就拿到美國護照。因為老韓畢竟還在臺上,我們不可能完全亂來,那對北角沒有任何好處,也沒有任何意義……當然,梁虹在香港不會見到北角的人,都是線人在招呼她。
北角有一個基本原則:任何時候都不會做非法的事……至於確實有這種行為發生,嫂瑞,那是線人做的,跟北角沒有關係。
我和陳原就在長沙住了下來(中途老子甚至回成都呆了2周)。我們不急,我們在等老韓那邊先急。這段時間Pauline和徐博那夥花城的人一直在C市,每天在常陽公司待著,做很多收購的前期準備(主要是財務上的,因為太專業,大部分朋友都完全不懂,就不具體寫了)。讓我有點奇怪的是Pauline給我的電話越來越少,往往3、4天才來一個,而且說不了兩句就結束。問她有沒有其他情況,每次都是“沒有,挺好的!”
我心頭稍稍閃了下那個念頭,但是馬上就壓下去了。Pauline跟了我快2年,她不應該出問題。
又過了一週,突然接到徐博的電話“趕快過來,出了岔子!”我和陳原立即開車(這盤是他娃的捷達神車,狗日專門跑回上海去開過來的^_^)殺到C市。到了才知道情況有點怪異:常陽公司貌似和另外一家投資公司在接觸?……陳原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太反常了!”我想了想,決定分頭去辦:我去找老韓的秘書問問,他和徐博去常陽公司內部打聽。
老韓秘書打哈哈,問不出個所以然,還是那句話“只要梁虹在美國一拿到護照,常陽馬上和花城籤協議!”老子心頭罵娘,告辭走了。
陳原很晚才回到酒店,臉色很難看,坐下抽菸,不說話。我和Pauline坐在旁邊看了他半天(我們三人沒和花城的人住一家酒店)。最後我轉他娃一句“你吃黃連了?”他抬頭,慢悠悠說“劉亦超又來插了一腳!”
沉默了幾分鐘後,我把一個玻璃杯子使勁砸在地上,大罵“操他媽!”。陳原看著我,Pauline 也看著我。我起身,慢慢往房間外走,臉色冷的能結冰。一個聲音在心裡面叫“日你先人……劉亦超,老子要把你娃幹掉!!!”
當然這是一句氣話,劉亦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被幹掉的。這是一個真正的對手,是在我29歲的生命裡,第一次碰到的真正的對手!……這個老幾的智商絕對不比我低,而且發現和捕捉機會的能力遠遠勝於我!他其實一開始就留意到了常陽公司這個case,但他娃沒有動,他想等別人先動。因為常陽公司是100%的國營礦,政府裡面也有很多人知道那個稀有金融礦的訊息(雖然誰也不能確定是否真實),所以他想看看第一個跑去談的投資公司有什麼結果。如果確實可以談,政府真的願意賣,那他娃再火速出手。日他媽這招真的有點毒!
而且還有個問題:常陽公司現在既然和WT在接觸,那就是說……老韓認可了劉亦超?或者至少同意他加入競爭?這個問題他媽太懸了!
我們決定先把常陽的老總搞定,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給這娃扔了點“訊息費”,他娃立即說出了真相。這個真相讓我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