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實習生,是老丁帶的他,但只做了幾個月就去了貝爾斯登,不過和老丁的關係仍然保持了下來……老丁自己的說法是某天劉亦超突然沒來上班,電話打遍了也找不到人。因為都是中國人,還是校友(劉亦超的本科也是在清華讀的,後來研究生才轉到了復旦,復旦畢業去的美國),所以老丁很擔心,當時甚至還想過去報警。但2天后劉亦超卻主動打了個電話回來,讓老丁幫他辦辭職手續,老丁問他在哪裡,他娃說在巴西,反正很不靠譜……一個月後劉亦超回了紐約,很快去了貝爾斯登,但是也沒做多久,大約1年多就離開了。他以後的工作經歷老丁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在給一家基金會做事(當然是劉亦超自己口裡的說法)。
無法確定劉亦超是什麼時候開始給WT做事的,但他和老丁在2003年竟然又在中國碰到了。就是因為有個這層關係,所以Christy一直不太信任老丁。WT的規模當然比北角大,但這家公司並不是“打手背後的打手”,它是和Christy的老東家卡萊一樣的公司(當然和卡萊比起來就要小得多),但同時也在做一些和北角類似的業務……劉亦超之所以會讓我和陳原提起了12分的精神,是因為“據一個北角的美國線人傳言”,劉亦超在幾年前為WT在俄羅斯和東歐工作過。那邊環境的險惡程度相信不會比中國低多少,所以這娃是一個重量級對手!
現在我們的短手就在於:因為老丁的關係,所以劉亦超對北角在大陸的做事手法一清二楚,而我們卻不知道他的情況。據那個美國線人說劉亦超素來都是一個人玩,他只在上海有一個小女孩子助理,應該僅僅只是做辦公室工作的……他娃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他媽的防不勝防!而且WT在大中華區沒有任何office,他娃完全是一人老大,想怎麼亂來都行。而北角目前在大陸已經滲透到了一定程度,我們不可能像他那麼自由的……
最後我和陳原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註冊10家空頭公司,讓劉亦超慢慢去找吧!這辦法其實是個很笨的主意,但我們沒有選擇。劉亦超以前應該知道上海南福,這次桂樂公司的事他娃又知道了廣州花城,他媽大陸北角在他面前完全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我日!
為了趕在2006年春節前把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