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她的一切。明明神王殿的情報收集裡。司馬如意在十六歲前。的確是名副其實的廢物。懦弱、傻氣、卑微。哪怕是司馬府的一個下人。第一時間更新也可以肆無忌憚的羞辱、欺負她。而此刻的司馬如意呢。在那次被睿王的馬兒踹中。昏迷醒來後。就好似脫胎換骨了一樣。
她鋒芒畢露。她堅韌。她傲氣凜然。甚至於還有那麼一些冷酷與嗜血。不論怎麼看。都與以前的司馬如意截然不同。若非經過確認。凌宇寒幾乎不敢將兩個人當做同一個。
一個人若是隱忍。再怎麼精密。也不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馬腳。但她卻做到了。讓所有人大跌眼鏡。讓所有人錯愕、驚駭。難道以前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偽裝。
可是以她是非分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極少動用手段。崇尚絕對武力。尊崇強者為尊的個性。第一時間更新會在受了委屈與欺負後。隱忍十多年才選擇爆發。
凌宇寒不信。他眼中的司馬如意可不是那樣的人。
她寧可戰鬥到死。也絕不會任由誰踐踏她的尊嚴。更何況。她什麼時候與其他位面的人結仇的。這一切的一切彷彿都是一個謎。讓他不安。讓他終日惶恐。尤其是在看見十二如此在乎另一個位面的那個人的時候。
十二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說什麼。有些事。她是打算帶到墳墓裡去的。
“真的不能告訴我嗎。”凌宇寒抬起手來。將她被風吹得繚亂的鬢髮別到耳後。眸光晦暗。“如意。你我之間真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嗎。”伸手。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下顎抵住她的肩頭。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頸窩間。“如意。我想知道。想知道你過去那些我沒來得及參與的過往。告訴我。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裡帶著絲絲脆弱與祈求。
他愛她。愛到了極致。愛到哪怕她一絲一毫的隱瞞。都足夠讓他不安的地步。
十二眉頭一蹙。終是長嘆一聲。也罷。既然決定與他攜手終老。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呢。
素來冷清的眸子裡掠過一絲堅定。
“換個地方。”
兩人從空中躍下。熾熱的火山不停迸濺著滾滾的岩漿。他們徑直從半山腰飛到山腳一個岩石洞穴中。席地落座。洞外。紅光撲撲的傾瀉進來。十二一身孤冷。凝視著身側凌宇寒。紅通的光暈下。他妖孽般的臉頰猶如上帝最完美的傑作。每一寸。都徑精緻到了極致。
“我不是司馬如意。”冷清的話語刺破空氣筆直的扎入凌宇寒的耳中。
他雙目一瞪。呼吸也停滯了。什麼叫不是司馬如意。目光晦澀。從頭到腳將她掃視一圈。她不是司馬如意還能是誰。因為十二忽然的轉變。神王殿早已將她的身份摸了個徹底。的確是司馬如意無疑。
對上他不敢置信或者說錯愕的目光。十二眼眸中掠過一絲輕嘲:“這具身體的確是司馬如意的。可靈魂卻非她。我是十二。來自於另一個世界的十二。”
十二。。
凌宇寒雙目圓瞪。似聽見了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呼吸略顯急促。手不自覺緊握著她的手掌。
“你的意思是……”喉頭乾澀。吐出的話帶著淡淡的沙啞。“你不是原本的司馬如意。而是利用了什麼秘法。才導致成為了她。”
鋒利的眉峰緊皺成川。這種事有可能嗎。
“不是用了秘法。”十二淡漠一笑。“我死了。”
“什麼。”凌宇寒驚呼。或許。近二十年來的歷練通通比不過今日。他所聽到的一切。來得更讓他措手不及。“死了。”
手臂輕微顫抖著。什麼叫死了。她不是好好的在自己面前嗎。
十二眉目森冷。目光越過他。似是看見了前世的自己。“是的。死了。在二十二歲的時候。死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
“究竟是怎麼回事。”凌宇寒嘴角的笑徹底冷了下來。眉宇間透著絲絲肅殺。仿若一尊千古不化的冰雕。一襲紅衣在身下僕散。他凝眸看向十二。等待著她來為自己解惑。
“我的世界沒有鬥氣。沒有武者。那裡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十二簡短的介紹著前世的世界。“我是一名特工。相當於這裡為皇室賣命的隱衛和死士。”
凌宇寒淡淡點頭。“然後呢。”
“我以前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有爹孃。有姐妹。不過。在我年幼時。一場驚變導致這個家支離破碎。”
“因為異於常人的體力以及用之不竭的精神力。我被當做怪物。被賣到了組織。從什麼也不會的小丫頭。成為了最後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