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皇城之中。
腥風血雨在瞬間爆發,無數的百姓遊行,甚至連官府的官員都沒辦法阻攔他們,只能退而求次。那皇宮外早已經是嚴兵把守,穿戴著盔甲的將軍們,一個個臉色沉重,手持刀劍長槍,而外圍計程車兵,則是舉著盾牌,紛紛將皇宮大門圍住,禁制外面的百姓突破。
前方三百米,更有柵欄無數,騎兵在前,柵欄後則是弓箭手,一個個神經繃緊,任由著額頭上的汗水朝著下面掉落著,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這種陣容,簡直比上戰場打仗還要危機萬分,畢竟他們所面對的,是雲國的百姓!儘管聖上有些糊塗,但也不會拿百姓的生死開玩笑,正是如此的縱容,才導致他們想要攻入皇宮之中!
“攻入皇宮,取下狗皇帝的腦袋,攻入皇宮,支援大皇子就位!”
“交出妖女,火燒祭祀,保我雲國,繁榮昌盛!”
“六皇子滾下皇位,發配邊疆,一世不可返回雲國,支援大皇子上位,狗皇帝退位!”
那浩浩蕩蕩的人群朝著皇宮而來,一眼看去,人群中還有的人拿著殺豬刀,有的扛著鋤頭就出門了。在那前方的大牌匾上,則是寫上佑我雲國,民泰國安幾個大字。
在盾兵後的將軍,則是擦著額頭上的虛汗,坐在馬背上看著那邊的情況,“鄭將軍,這可怎麼辦啊,每天鬧三回,我們都堅持不住了!昨天有十來個士兵活生生的被擠暈了,還有百來個都被砍傷了!再不還手,我怕他們越鬧越大!”
“不可,李將軍,皇上已經下令了,不得傷害百姓,我們要是動手,那可就是抗旨,他們還沒死,砍的就是我們了!”鄭然擦著頭上的冷汗,不由地嚥了一口唾沫,現在也只能讓前方計程車兵們擋住了。絕對不能讓這裡的百姓,衝破防線,進入城門之中。
越怕什麼事,就越容易發生。
不等這兩位將軍歇口氣,但見那人群中,一個穿著黑色長跑,全身都籠罩在披風中的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伸手開打。
他也是練家子,一手扣住一個騎兵,朝著地面上狠狠一摔,翻身上馬,拉著馬韁,直接突破了柵欄,那身後的百姓也是一擁而上,紛紛把馬背上的騎兵拉了下來,
那些弓箭手也不過是放在那裡起威懾作用的,眼看著前方的騎兵亂了,他們也慌張了,拉開了弓箭,就是不敢射出去。那一擁而上的百姓,就好似螞蟻般,幾人拖著一個士兵,狠狠地按在地上打著。
飛馳而來的馬兒越過弓箭兵,身後的盾兵慌張了,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抵擋著前方的人。哪裡知道那飛馳而來的男人,就在馬兒快要裝到盾牌之時,兀的騰身而起,左右腳在馬頭上一點,飛身進入後方的位置。
“碰!”幾乎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那進來之人一拳將鄭然打下馬背,落在地面上,冷然笑道:“我還當皇宮內有什麼驚人的將領,原來不過是一群鼠輩罷了!就你們這樣,怎麼跟黃元大將軍相比!”
“黃元!”鄭然吐出一口腥紅的泡沫,卻是連連吸了幾口冷氣,望著站著的男人,可偏偏看不到他帽子下的臉,“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黃元將軍的事!”
“哈,我怎麼知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黃元大將軍英雄善戰,更是當今戰神雲王的啟蒙老師,而你們呢!那狗皇帝呢,一句話就將黃元大將軍趕盡殺絕,如今民憤而起,就是那狗皇帝的退位之時!我們支援大皇子,六皇子只為會雲國帶來災難,讓狗皇帝讓位,大皇子殿下上位!”那站著的男人不屑的冷笑著,那眼中的利光是那般的冷然,彷彿解除的瞬間,就會被那一束光芒完全凍結,太過可怕,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擋。
李浩迅速下馬,扶起鄭然,低聲道:“不妙,黃元將軍一事沒有多少人知道,當年知曉此事之人都已經被封口了,怎麼會有人知道,這小子的來歷不簡單,鄭將軍,你先回去稟告聖上,是否動用刑法,我在這裡會會這小子!”
“李將軍小心,切莫強行應付,他的實力很強!”鄭然低聲道,那防不勝防的速度,讓他甘拜下風,那力道也不是常人能夠發出,眼前這小子,有幾斤重。
當下,鄭然迅速調頭回去,李浩站在門外,沉聲道:“小子,侮辱聖上,那可是死罪!這些事,還輪不到你們這些百姓來做主。我見你年齡小,還是趕快回去,莫做其他無用功!”
“無用功?哈哈,好,我現在倒要看看,你們這些人有什麼資格,有什麼能力困住我!”眼中的狠光大現,那站著的男人右手一沉,眼中的那一抹精光爆發而出,怒吼一聲,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