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道心崩塌:“不可能,不可能,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蔣雲尷尬的頭皮發麻,急忙用手擋住周圍人的視線。
這點圍觀對大鵝來說是小場面,她主要是懵逼,發生甚麼事了?
蔣雲受不了這樣的圍觀,趕緊把她拉進了廁所。
大鵝茫然的進了隔間,還在一個勁的問:“他們怎麼了?是我做的不對嗎,還是,我做了一件好事?可是我做什麼了。我是不是不應該把那個小姑娘舉起來?”
“私齋蒸鵝心,不要理他們。”
沉默……
只有嘩啦啦的流水聲。
……
“姐姐,這麼大,摸起來的手感會不一樣嗎?”
“我不知道啊,我也沒摸過小的。”
“那……我能摸一下嗎?”
“啊?”
“姐姐別誤會,我主要是好奇,我不是變態。”
“無所謂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
……
從女廁出來,大鵝掀起的風波竟然還沒有停止。
甚至有一大群人圍著剛剛那個小姑娘‘採訪’。
“請問是什麼手感?”
“真肉,百分百的真肉!”
“有科技嗎?”
“百分百純天然綠色食品!”
……
大鵝剛走到街上,就被一大群人包圍了,嘰嘰喳喳問各種問題,還有求抱抱,求捏捏的。
圍上來的基本上都是女的。
男的只敢化身暗影哥布林,在角落裡陰暗的爬行。
偶爾有一兩個偽裝者接近,也迅速被一眾女俠的真實之眼掃描出來,轟殺至渣。
就連蔣雲都被扔出去了。
離開漫展的時候,大鵝襯衫領口都大了一圈,原本很普通的襯衫成了低胸裝。
“你們這裡好奇怪啊,我們那邊女人是不會摸女人的。”
“我們這裡一般不會全都答應的,你要學會拒絕。”
“都是女人,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是也要摸嗎。”
“姐姐,你現在這樣就挺好,不用改變了。”
蔣雲也就是嘴上說說,回去之後一秒都沒停留,直接回屋了當死宅。
大鵝洗完澡,剛準備回屋躺下,樓頂又開始落灰。
她嘆了口氣,乾脆去找蔣雲了。
幾千平的別墅,廚房都有三個,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和書房。
與其說是不同房間,更像是一棟樓的不同住戶,所以蔣雲才能一整天縮在房間裡。
蔣雲選的房間在最角落,距離戰場非常遙遠,就算還是能聽到聲音,應該也非常細微,總比騎臉開大好一點。
蔣雲顯然沒想到自己的洞穴會有訪客,愣是過了十幾分鍾才開啟門。
“太亂了,我稍微收拾了一下。”
大鵝抱著枕頭撲到床上滾了兩圈,等到周圍安靜下來,嘆了口氣:“還是能聽到啊。”
“聽到什麼?”
“你說貓耳為什麼會減血量上限呢。”
蔣雲一頭霧水:“是什麼遊戲?這個設定好怪啊。”
“不管了,睡覺吧。”
大鵝見蔣雲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口看,忽然想起來之前的對話。
一把摟過蔣雲:“給你。”
蔣雲滿臉通紅:“不用,我開玩笑的。”
大鵝卻已經把手伸進蔣雲的衣服裡:“我試試小的是什麼……嗯,在哪?”
過了十幾秒。
“小云,明天帶你去醫院看看吧,完全沒有的話,也是不正常的。”
“不用了姐姐,我年紀還小。”
“沒關係,就當正常做體檢,大哥說企業都會給員工定期體檢的,沒有體檢的都是黑心公司,我們三個都不需要,大哥那個笨蛋也想不到你,明天我帶你去。”
蔣雲還是拒絕,然而大鵝卻非常強硬,一定要帶蔣雲去體檢。
一番拉扯之後,蔣雲忽然崩潰了,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在大鵝茫然的目光中,蔣雲解下了一直系在脖子上的絲帶,聲音也變得渾厚。
“我是男孩。”
蔣雲低著頭,從最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他從小被媽媽帶大,經常被當女孩打扮,後來媽媽去世,他就一個人獨居。
他發育比較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