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電影裡的女人,被挑逗起慾望之後,都會完全放棄尊嚴,下賤得如同野獸。
誠然,男女在這方面是一致的,男人想要的東西,女人也想要。
但也僅此而已。
如果因為這種事情掉節操,那隻能說本來就沒有節操。
比如夫妻或者情侶之間玩點情趣,說的話再放肆,也終究只是遊戲。
而半隻兔兔和張慎之間的關係,不說親密無間,那也是劍拔弩張,她絕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情作賤自己。
哼,男人是什麼不可取代的東西嗎,當我前幾年的手藝活是白練的嗎。
她心中冷笑,砰的一聲摔上臥室的門。
十分鐘後……
她不得不承認,也許是太久沒練習,手藝確實生疏了,竟然真的比不上張慎。
不過她是不會認輸的。
她已經完成了生命層次上的進階,以前無法承受的工具,現在可以使用了。
科技的力量,又如何能是血肉之軀能比的。
科技改變生活!
……
她心滿意足的走出臥室,將手裡的武器砰的一聲丟在茶几上。
除了無法滿足情感需求,這東西的戰鬥力是無敵的,而如果讓她去求張慎,就算最後能得到滿足,也肯定會被無情嘲諷,哪有什麼情感可言。
她刻意把武器放在最顯眼的位置,想象著張慎出來後自卑的表情。
今天拍戲磨磨蹭蹭了一天,她扛不住,張慎就能扛住嗎,這時候肯定也是躲在房間裡面鍛鍊身體。
真是可憐。
吱……
張慎的房門開啟了。
一個頭發凌亂,面色紅潤的女人偷偷摸摸的走了出來。
她很快注意到了沙發上穿著睡裙的少女,然後按照少女的計劃,順利看到了那兇猛的武器。
看樣子是少婦……
然後看到電視里正在播放動物世界,兩隻甲蟲正在繁衍。
相當後期的症狀呢……
女人的目光中滿是憐憫,但是沒有說什麼,迅速的離開了。
半隻兔兔僵硬的轉過頭。
是我勝利了吧?
那為什麼會被憐憫呢?
為什麼會像是看一個無能的苦主一樣看著自己?
我閱片無數,帶入過女主,帶入過黃毛……
為什麼現實裡我是苦主?
啊?
憑什麼?
我得辛辛苦苦用冷兵器,她就能用全自動的熱武器。
我在裝什麼?
我就應該下賤一點啊!
這時候門又開啟了。
同樣的位置,這次是張慎與她對視。
“哼,渣男配浪女,完美。”
認輸是不可能認輸的,心態炸了也不可能認輸,大不了明天自己也帶一個回來。
然後她就見到張慎的眼睛移開,那照她之前的精心設計,此時應該是要看到……
要遭!
如果雙方公平對決,那將是她的絕殺,但沒想到張慎這麼沒有男德,竟然找外援,她一下子成小丑了。
她飛起一腳,要將那武器踹下茶几,結果武藝不精,一腳踢到了茶几上。
“疼疼疼疼疼”
也顧不上什麼武器了,她抱著腳在沙發上打滾。
張慎捂住臉。
他找個女人過來,就是察覺到氣氛太過旖旎,故意要與這隻色兔子產生隔閡。
畢竟現在還掛著的那個任務,讓他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
讓她當女主角,是真的想幫她完成夢想,把她接過來,則是佔有慾作祟,害怕有別人趁虛而入。
他想要保持目前這種關係,直到他做出選擇。
誰能想到色兔子這樣送。
哪個天才教她的戰術?
看著色兔子那遭受肉體與精神雙重摺磨,霧氣朦朧的眼睛,張慎不得不走過去。
他首先把茶几上的武器丟垃圾桶。
他不是原教旨主義者,不反對使用工具,但這玩意屬實他有點自卑。
這東西用久了還得了。
他將色兔子的腳抽出來,檢查了一下,發現只是小傷,就一邊幫她揉腳,一邊說道:“別弄壞了。”
兔子傲嬌的將臉撇到一旁,卻沒有把腳抽出來。
卻聽張慎繼續說:“下次買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