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辦法,我們就像最開始那樣,保持著朋友的距離,不要越過那條線。”
白貓再次若有所思:“拔鳥斷情?”
祝平炎羞愧難當:“不是這個意思,話說這都誰教你的?”
“程九說的,他說這是男人的最高境界。”
祝平炎冷笑:“特戰隊的經費減三成。”
正在訓練特戰隊的程九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對下面訓話:
“你們是不是覺得現在的日子很輕鬆,不用拼命就可以拿錢,但是你們要記住了,想賺更多錢,就得出更多力,來了大漢,就要適應這邊的環境。
會長沒有給你們安排教官,但是你們自己不能放棄訓練,就算放下槍,你們也不至於成廢物吧?特戰隊未來的經費,全都要看你們的表現了!”
這次換白貓敲了祝平炎的腦袋:“不能公報私仇。”
祝平炎之所以氣急敗壞,是因為這是實話,他的做法很對不起白貓,這不是什麼失憶就能當做藉口的。
他只能低下頭,再次重複:“白貓,對不起。”
白貓無所謂的說:“沒事,不就是像以前一樣嗎,我只要在你身邊就好。”
祝平炎心中一暖,抬起手想撫摸白貓的臉,但是立刻放下了手,就這樣吧,這樣挺好。
既然已經決定和白貓做普通朋友,按說與錢志遠聯姻的事也不需要白貓的首肯,但祝平炎還是詢問了白貓的意見。
聽說祝平炎要娶另外一個女人,白貓很詫異:“這是什麼操作?有點看不懂。”
“這是為了救回李梔必須要做的選擇,等事情結束之後就會離婚。”
白貓很會舉一反三:“那我們也可以先結婚,等李梔來了再離婚啊?”
祝平炎苦笑:“笨蛋,你和那個錢小姐不一樣,她只是……”
他到底沒說她只是工具這樣的話,雖然是事實,但實在有些殘忍,“她只是讓我度過這個短暫困境的手段而已,事後我會幫她找到更好的伴侶。”
“哦。”白貓癟著嘴,有些不高興,但還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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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平炎與錢志遠正式結盟,和齊樂山那種短暫結盟不同,錢志遠將女兒嫁給了祝平炎,雙方的關係不算牢不可破,但總比一紙協議要穩固得多。
與此同時,祝平炎從天庭買了一件可以製造幻覺的法器,由於功能要求的很詳細,要的也很急,所以是懸賞而不是購買,價格開的很高。
不過他對法器的外形和強度都沒有要求,所以很快就買到了,而且價格也並沒有太離譜。
不過在天庭買的東西無法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東西要在兩天之後才能送過來。
本來祝平炎以為這點延遲不算什麼,婚禮怎麼也要在幾天後才進行吧?結果錢志遠給了他一個驚喜。
錢志遠早就把一切都準備好了,而且讓女兒當側室他都同意,自然也沒太講究儀式感,一天之後這位叫錢文慧的小姐就入了祝平炎的家門。
婚禮上,祝平炎本來打算佯裝喝醉,結果錢志遠微微一笑,不僅沒人敢灌他酒,他主動挨個桌子敬酒,本想每人喝兩杯,很快就醉了,結果一桌人一齊與他喝了兩杯,這桌就算是結束了。
本來因為時間倉促,人就很少,幾桌子就結束了,才喝了這麼點,裝醉實在有點太假了。
不過祝平炎也有對策,他直接一把迷藥給新娘幹趴下,然後就這麼愉快的結束了第一天。
之後法器送到,雖然對普通人可能觸怒天道,但床笫之事擁有天然的隱蔽性,只對一個人使用,應該問題不大。
可能因為祝平炎要求的是指定幻境,法器的形狀有點奇怪,不過反正別人也看不到,無所謂了。
晚上,祝平炎幫錢文慧脫了衣服,讓她做了一場春夢。
錢文慧也算是頗有姿色,這一夜祝平炎過的很是煎熬,但事情結束後,錢文慧註定要被他送走,他實在不想再被說拔鳥斷情了,只能當一回柳下惠。
只是次日晚上,當祝平炎再次去解開錢文慧的衣服時,發現她明顯有些畏懼,祝平炎還什麼都沒說,她就反覆說要溫柔一些。
一番旁敲側擊,祝平炎才知道昨晚的那個春夢,似乎並不美麗。
祝平炎心裡有些憐憫這個女人,所以花了些時間溫柔的安撫她,之後才讓她陷入幻境。
由於是定製法器,幻境的核心內容是固定的,都是圍繞那點事情展開,但是具體的內容會根據錢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