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跟你說。”
她不輕不重踩了他一腳,把鮮花放進他懷裡:“這是待會進皇寺時要用的祭品,你找人插進水瓶裡,能保鮮很久。”
“王妃叮囑的事,本王當然要親自動手才放心。”
說完,他拉著她去找瓶子,掙都掙不開。
“你找瓶子,拉我幹嘛?我還有事沒做完呢。”沈雪環一頭霧水。
李壑陵不鹹不淡看了她一眼:“怕你逃跑,你這人除了武功,就是逃跑的本領高,本王若不仔細些,還得第二次發通緝令找你。”
沈雪環訕笑,這是什麼光彩的事嗎?
“我都答應你了,怎麼會跑,你當我是出爾反爾的小孩嗎?”
他斂眉垂目,嗓音沉沉道:“並非不信你,是本王至今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這打磨人的丫頭,苦惱本王追了這麼久,竟然真的要為本王穿戴嫁衣。不怕你笑話,本王第一次打勝仗都沒這麼高興過,”
沈雪環抿唇一笑:“你不是早就篤定,我上了你峴王府的冊子,這輩子跑不了嗎?”
李壑陵微微蹙眉,兩指捏住她鼻子晃了一把。
“那些話聽上去是嚇唬你,如何不是寬慰本王自己?給你貼上峴王府的記號,本王才能安心看著你在京城自由走動。否則,本王的性子,必然把手腳捆了養在府裡,一步也不許出去。”
沈雪環聽了哭笑不得:“那你倒比賀蘭弋仁慈,起碼你只是想想。”
聽見這個名字,李壑陵不悅皺眉:“他瘋癲失常,豈能跟本王相提並論。禮尚往來,他人還未到,就送給北澧這麼精彩一齣戲,等他入京,北澧也會有大禮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