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平,只偶爾在段天嬌疏忽的地方暗自幫一手。
打到最後,對手只剩了一個兄弟隊,一對親兄弟,擅長龍虎拳,跟段天嬌的鞭子比起來,顯然佔據上風。
段天嬌捏了捏拳頭,小聲朝沈雪環道:“這怎麼打?”
沈雪環眯了眯眼睛:“軍營有種打法叫傀儡棋,聽說過嗎?”
後者明顯一愣,這玩法她略有耳聞,一個人只管打,另一個人管控制,玩起來和鬥雞似的,也叫鬥雞棋。
“你是說,你負責控制,我上去打?”
“不,我打,你控制。”
她伸出一隻手,青蔥玉指,白皙纖長,看上去柔若無骨。
誰知,這隻手突然展開,隔空點按,指尖一勾,握拳瞬間,一股淺金罡氣撲面而來,純正真氣灌入天地,遊走七經八脈,清爽甘醇,似行在竹林山水間。
段天嬌愣在原地忘了呼吸,光這一道氣,她練一輩子都未必能達到這個程度。
她明明這麼厲害,為什麼要裝一個病秧子?
說話的功夫,那對兄弟已經等不及了,摩拳擦掌不停朝這邊觀望。
“我……我能控制好你嗎?”她眼神閃爍,看沈雪環的目光只剩下恐懼。
“棋是死的,我是活的,你只管動,一切有我。”她連袖口都懶得扎,白衣飄飄朝校場走去。
“好了沒啊?女人怎麼幹什麼都這麼磨嘰。”
兄弟倆不耐煩的掏著耳朵:“段天嬌,女人就老實在家待著等嫁人,練什麼武啊,練這麼久,還不是被男人吊打?圖什麼勁。”
這話徹底激起了段天嬌的心性,她生平最討厭男人們這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她拉上沈雪環一步跨進校場,厲聲道:“誰在背後說姑奶奶的壞話?敢當面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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