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擁在一起四目相對，姿勢曖昧，神色複雜，誰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若被旁人看見，幾張嘴都說不清。

“瑞王殿下認識她？”

段天嬌臉上的戒備更甚了，上前就想揪她領子，李昭棠連忙擋下，輕斥道：“別胡鬧，這是一位故人。”

沈雪環剛想開口，段天嬌打斷了她。

“王爺知道，你的這位故人會武功嗎？”

李昭棠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可能有，多的絕對不會。天嬌，你疑心太重了。”

“她那輕功身法我看的清清楚楚，分明集大家之長，絕不——”

“不可能的。”

李昭棠意味深長看了沈雪環一眼。

“她要是真像你的說的那麼厲害，怎麼會被本王困在榻上，逼得要用金釵自刎？”

困在榻上？逼得自刎？

段天嬌還沒出閣，反應慢了些，仔細一想瞬間明白了，耳朵“唰”一下紅透半張臉。

“殿下，你跟她，你們……”

沈雪環撫上額頭，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有身份的體面人，以前的事能不能別提了？”

不等那兩個人再開口，她轉頭看向李昭棠。

“你最近上哪去了？回來都沒見過你。”

他揚揚手，沈雪環這才看見，他還提著一兜文書。

“奉二皇兄的命，去了趟仰懷縣，剛回來準備覆命。”

看著那厚厚一沓，沈雪環既頭疼又好奇，姚江鬧那麼大一出，還沒查清事情原委嗎？莫非姚江的事只是個開始，仰懷縣才是最關鍵的地方？

李昭棠以為她對這些政務不感興趣，連忙岔開話題：“你呢？讓你乖乖待在姚江縣衙，怎麼不告而別，還跑到這來，這可是師院，亂闖可是要殺頭的。”

段天嬌敏感的捕捉到了他話裡的漏洞。

“殿下，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李昭棠側頭，一臉疑惑：“怎麼這麼說？”

段天嬌斜了沈雪環一眼：“你自己說，還是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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