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了,老夫人看見了也歡喜。”
楚慎扯了扯嘴角:“它可叫喚了?”
韓奇低聲笑了一下:“自然是叫喚了。”
這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特別不喜歡上房。路上又是嚎又是鬧,尋常人還真是招架不住,“不過也奇了,自打進了老夫人的屋子,那奶狗突然又矜持了起來,正兒八經的,一點兒都沒有失禮。”
雖然失禮一詞用到一隻狗身上有些違和,但是韓奇一時半會還想不起來有什麼合適的。
還有,韓奇想到一件事:“那狗好像被餓得有些狠了。”
“呵。”楚慎冷笑一聲。
活該!
他最不喜吃裡扒外的東西,雖說只是一隻狗,可也容不得它惦記著另尋他主。倘若不是這狗總叫楚慎有股眼熟感,這會兒或許早已經被處置了。
“讓它好好在祖母院子裡帶著,三日後再接它回來。”
韓奇立馬點頭應下。
沈元娘還不知道她還得在上房過三日,若是知道,一準要鬧得天翻地覆。她和楚老夫人還有韓茵的恩怨,說上個三天三夜都扯不清楚。不過在沈元娘看來,一切都是這祖孫倆無理取鬧,從頭至尾都沒有誠心接納她。
沈元娘多驕傲的性子啊,向來只有別人討好她的,她哪兒用得著討好別人。
心裡碎碎念編排了這祖孫倆一頓之後,沈元娘總算來了睡意。
只是她睡得不安穩,也不知道是餓的還是氣的。半夢半醒之間,好像還感覺有人捏著她的鼻子,弄得她呼吸不過來,差點被憋死。
一準那韓茵做弄的,沈元娘在睡夢裡都沒忘記仇人!
楚老夫人那邊也打完了葉子牌。
韓茵等丫鬟收拾了桌子之後,便看到那邊的奶狗已經睡著了,還是仰著睡的,四腳朝天,露出了粉嫩嫩的小肚皮,瞧著就軟乎乎的。只是它好像睡得不大安穩,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揉了四五下鼻子了,活像有東西在撓它鼻孔一樣。
楚老夫人也看到了。
她以為這狗睡不安穩因為餓肚子,是以戳了戳外孫女:“要不,現在就讓廚房溫一下奶?”
同榻而眠
理哥兒趴在姑姑身上,小手緊緊地捏著姑姑的鼻子,有些懵懂地看向哥哥。
“姑姑,不醒。”理哥兒十分疑惑,明明哥哥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