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低頭寫著東西。
沈元娘狡黠地笑了一聲,眼睛彎得像一隻小狐狸。
她猛得從屏風後面跳出來,朝著裡頭大喊一聲:“楚慎!”
楚慎迅速抬頭。
只是比他還迅速的是另一位。在沈元娘還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一個灰不溜秋的東西突然從楚慎腿上摔下來,一個沒停穩滾了好幾圈,直到滾到了桌案前才停下。
這玩意兒生得虎頭虎腦的,被摔下來之後迅速的看了楚慎一眼,委屈兮兮地叫了兩聲。
這可真是,好大一出驚喜!
沈元娘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不善地看著楚慎。
“解釋。”她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楚慎頭又疼了,站起身來將沈元娘拉到椅子前坐下:“這是阿元,你又不記得了?”
“我當然記得。”只記得又怎麼樣,明明知道她只是一條狗,沈元娘還是酸得要命。
她原來還以為楚慎對阿元好,只是因為自己在阿元身體裡,所以這份疼愛與縱容理所當然是對著她的。可是沈元娘沒想到,在她離開之後,楚慎竟然還這樣一如既往的疼著阿元。
“它可是一條小母狗!”
楚慎哭笑不得:“你連這個也介意?”
沈元娘撇了撇嘴:“反正就是不許你抱它。”
吃醋吃到這個份上,也是沒誰了。只是楚慎心裡卻異常高興,試探道:“既然你不喜歡它,趕明兒叫它攆出去就是了。”
幾句話還沒說完就要把人家攆出去,沈元娘驚呆了:“你……你怎麼能這樣?”
她就是酸了那麼一會兒,並非真的討厭阿元,她哪裡捨得真將阿元送走。
楚慎也知道她會這樣說,並不驚奇:“那下回,我不讓它來書房便是了。”
這樣也行,沈元娘煞有介事地點點頭。
撫平了沈元孃的酸氣,楚慎這才開始解釋道:“這些日子我沒怎麼理過阿元,今兒我來書房辦公,它不知從哪裡來得本事,竟然偷偷溜進屋子裡來。我看它著實可憐的很,別讓它在裡頭呆了一會兒。方才我也是一時不察才叫它爬到了腿上,還沒等我把它趕下去,你就突然過來了。”
“真的?”
“千真萬確。我又不是真的喜歡狗,平日裡與它並不親近。”
說些,楚慎將阿元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