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你真什麼都不?知道,對嗎?”
他沒錯過她把東西?交出去後的表情,從緊繃,到鬆懈,像是丟出一個燙手?山芋。
捏著棉籤的手?微抖,她有點走神?了,聽到談斯雨輕“嘶”的倒吸氣聲,她回神?。
談斯雨好笑又好氣地說:“想謀殺親夫啊?”
“我單身?。”她強調。
“大多強調自己單身?的,大機率是在向對方釋放‘你可以?追我’的訊息。”
“……”什麼歪理邪說。
“我大概知道吧。”幫他處理完下頜到脖頸的那一小道傷口,關書桐丟掉棉籤,找藥幫他塗抹。
談斯雨沒吭聲,就看著她,等她說。
“他所?謂的代購……其實……”她舔著乾燥的唇,明明不?是她乾的事兒,要她說出來,竟也?覺得難以?啟齒,“是走私。”
無論是那本?“語文必修三”,還是……那個紙包裡的東西?。
“他讓你保管的那個東西?是什麼,你心裡應該也?清楚吧?”
“……”她輕輕點了下頭。
“是黃金。”即便不?曾接觸過那個紙包,他一語中的,“看樣?子,五百克應該有了。”
她是否該誇他火眼金睛?
關書桐轉過身?去,幫他上藥。
他挺安靜。
那時?候,她是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會舉報他嗎?”關書桐問。
“他有他的命和運。”
談斯雨不?打算插手?,畢竟,當初他插手?干預的結果,並不?理想。
不?是誰的人生都能得貴人相助的,當初是他高看了自己,也?高估了他。
“不?是我是否舉報他的問題,而是他是否有覺悟,看清並放過自己的命運。”
晉江文學城
今天註定要遲到了。
兩人乘車去學校的?路上, 關書桐出聲:“你應該知道自己的成績吧?既然成績挺理?想的?,那也用不著我再給你補習了。”
她在“補習”二字加了重音。
不等他回話?,關書桐朝他伸手, “鑰匙還我。”
“不還呢?”
“告你入室搶劫。”
這確實是她?能幹出來的?荒唐事, 談斯雨只得乖乖從兜裡摸出鑰匙, 拍回她?手上, 兩人掌心與掌心相貼, 他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