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是在李鐵柱身上做了手腳,他早就察覺到了。
可要是對方在趙大寶的身上做了標記,趙大寶察覺不到,那也是很正常的。
李鐵柱當即看了一眼趙大寶。
卻見趙大寶的身上,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標記。
“嗯?”
“呵呵,看來我們很受歡迎啊,竟然被兩撥人同時盯上了。”
李鐵柱笑呵呵的如實說道。
趙大寶一聽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李哥,你可別嚇唬我啊。我們真的被人盯上了,還是兩撥人?要命……”
趙大寶說完話,朝著四周圍打量著。
李鐵柱呵呵一笑。
“走吧,既然對方還不肯放棄,咱們就換個地方。”
李鐵柱說完話,朝著僻靜的地方走去。
一處老舊小區的後方,便是爛尾樓。
李鐵柱和趙大寶兩人走進了爛尾樓。
趙大寶神色更加緊張了,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李……李哥,這,這能行嗎?雖然你很強,但是我不行啊。”
“放心。”
李鐵柱轉過身,凝視著不遠處。
“跟了一路了,既然不肯放棄,那就趕緊滾出來,別浪費老子的時間。”
不遠處,幾道身影顯現出來。
“這位道友好修為,竟然能識破我等陣法。”
“陣法?你們是珍寶閣的人,跟著我做什麼?”
李鐵柱眉頭緊鎖,反問道。
其中一人站出來,朝著李鐵柱拱拱手。
“這位道友,你買走的那枚石頭,我們珍寶閣願以更高的價格收回來。”
“不賣。”
“價格多少,道友開口便是了。”
男人說著話,眼神之中多少帶著警告的味道。
似乎也是在警告李鐵柱,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李鐵柱砸吧砸吧嘴。
“別廢話,我說了,這東西我不賣。要打,便打。”
“你小子油鹽不進吶。”
珍寶閣幾人,同時咬咬牙,額頭上青筋繃起。
李鐵柱見狀,不屑冷笑。
“你們珍寶閣在雅間內做手腳,對外是保護雅間內的客人,實際上卻是監視著每一個人。如若不然,你們不可能因為那塊石頭追上來。”
“來啊,動手啊。”
“你們不動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李鐵柱話音剛落,珍寶閣幾人臉色鉅變。
珍寶閣確實是在雅間內做了手腳,而且還不是動用的修士手段,只是安裝了監控器。
修士自然難以察覺了。
李鐵柱一巴掌抽過去,將領頭的男人打飛出去十幾米。
其餘人見狀,臉色鉅變。
“這,這不可能。”
“你……你到底什麼修為,難道不是金丹初期嗎?”
李鐵柱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掃了一眼這幾人。
幾秒鐘過去了,珍寶閣幾人全都被李鐵柱打成了豬頭。
幾個人被掛在了爛尾樓的最高處,李鐵柱稍微動動手指,隨時可以要他們的性命。
其中一個人則是被李鐵柱給放了。
“回去叫你們管事的過來,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給你十分鐘,十分鐘看不到人,等著給他們收屍。”
那人一路連滾帶爬,跑回了珍寶閣。
“不,不好了!”
“那個修士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他把人都抓了,要掌事您立刻過去,不然……不然他就殺了其餘人。”
報信的人,如實說道。
珍寶閣江都分部的大掌事,面色微變。
“玄武幼崽呢?”
“還在那人手中,我們實在不是他的對手。我曾經試著對那人施展陣法,結果毫無用處。”
江都分部大掌事廖陽,不免是一咬牙。
“怎麼會這樣。那人如此年輕,金丹修為已經是逆天存在了。”
“等等,你去看看那人留下的名字。”
進入珍寶閣的時候,都會留下名字。
此前,廖陽急著將玄武幼崽追回來,也沒有派人去看,而是直接派人去追了。
男人急忙去檢視情況,等他回來的時候,臉色無比的難看。
“大掌事,此人名叫李鐵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