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收好錢。
這時,年輕人也推開了門。
這年輕人長得很是清秀,一米八的身高,身材勻稱,絲毫不輸給大熒幕上的那些小鮮肉。
“晚輩霍斯,久聞張老大名,特來拜訪。”
李鐵柱詫異的看向張老。
這張老北鼻是什麼來頭?
此前來到這裡看病的宋玉婉,好歹還是縣城人士,能知道張氏醫館,那也是有跡可循的。
可霍家,遠在邊陲,距離少家村可是一千多公里呢。
張老坐在椅子上,捏著下巴哈哈一笑。
“什麼久聞大名,霍少爺太客氣了。我不過是和你們霍家老管家是舊相識,可擔不起這樣的名頭啊。”
李鐵柱聞聽此言,長出一口氣。
還以為是看走眼了。
沒想到,原來是有這麼一番機緣在。
霍斯微微一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張老先生說的是,我在外走動,這客氣話說多了,一時改不過來,還望張老先生見諒。”
這廝說話問走走的,聽的李鐵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霍沉芳坐在輪椅上,面不改色,甚至看都沒看李鐵柱。
張老擺擺手。
“我一個鄉野郎中,霍少爺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還是先給你母親看病吧。”
“好!”
霍斯長出一口氣,卻見張老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張老看了一眼李鐵柱,背對著霍斯,朝著李鐵柱擠眉弄眼的。
李鐵柱站起身,走過去為霍沉芳把脈。
霍斯臉色唰的一下就黑了。
“張老,老管家對您評價很高,我們不遠千里來找您,您就讓這麼個年輕小徒弟敷衍我們?”
“我可不是他徒弟,你別搞錯了。我是……他請來的外援。”
李鐵柱咂吧咂吧嘴,如實說道。
“什麼?你竟然不是張老的徒弟?那就更過分了!”
霍斯眼裡冒火。
張老咳嗽兩聲。
“不好意思,忘了給兩位介紹了。這位是李鐵柱李先生,雖然不是我的徒弟,可是,他這醫術比我厲害多了。”
“我以張氏醫館的金字招牌擔保,這病,他一準能治。”
張老說著話,挺起胸膛。
顯然,也是在為名不見經傳的李鐵柱撐腰。
霍斯皺著眉頭,這才沒有說什麼。
豈料。
李鐵柱卻是直搖頭。
“治不了,治不了一點啊。這脈象亂的,比我們村王友田私生活都亂,大羅神仙來了,也沒法治病。”
“啥?”
張老一聽這話,瞬間從椅子上竄起來。
張老拉著李鐵柱來到一旁。
“小土匪!你咋回事啊,打臉也不是這麼打的,我可是剛幫你說過話!”
霍斯那張小白臉,都快黑透了。
“張老,你耍我?!”
“得罪我霍家,你這醫館以後也不用開了,免得你這庸醫禍害人!”
說著話,霍斯推著輪椅就要走。
張老人都傻了。
正在此時,李鐵柱嘖嘖兩聲。
“霍少爺是吧?年紀不大,脾氣倒是不小哈。”
“我只說治不了病,可沒說不能救你老孃啊。”
“什麼?”
霍斯和張老同時看向李鐵柱。
“小土匪,你到底什麼情況啊?這……我……”
張老的沉默,震耳欲聾。
李鐵柱瞥了一眼霍沉芳。
“她不是病了,而是中毒了。”
“我要是猜得沒錯,應該是五年前癱了的,體內毒素更是積壓五年之久。本來還沒這麼嚴重,可你們請了誰給她看過病啊?”
“胡亂行針,毒並沒有被拔出去,反而深入四肢百骸,周身經脈。”
“不出意外的話,還能活兩天。這幾天沒少吐血吧?”
李鐵柱如是說道。
霍斯聽完後,眼神都不一樣了。
噗通!
霍斯咬著牙,一下子跪在李鐵柱面前。
“李神醫,是我霍斯有眼不識泰山。這病症我們從來沒有和張老提起過,您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張老說的沒有錯,您果然是一位神醫!還請你救救我母親!”
霍斯眼神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