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和油的重量還在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但走到樓下,就感覺有些吃力了。原地喘了幾口氣,繼續提著往樓上走。身後一個人二話沒說,拎上我的東西就往樓上健步如飛。
是誰?張開。
這要是讓錢珍妮看見還了得?都幫我家幹起家務活了。
不想無事生非,大家相安無事的就挺好。我趕緊追幾步,從張開手裡奪下大米和油。“不用你管。”
“哎呀,沒事,這就是捎帶的事兒。”張開又搶過去。
我再追上去,“謝謝,不過不用了,希望我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我沒精力折騰。”
幸好,錢珍妮沒在家,張開媽也沒過來,要不然這一幕被她們撞見,還不得弄出怎樣的文章。
“佩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受到了懲罰,你就這麼恨我?”張開說得聲音並不大,但我聽得清清楚楚。是啊,事情已經過去了,就老死不相往來吧,疼過掙扎過無望過死過,都挺過來了。
“不恨你,就是不想跟你再有什麼交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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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內心來說,大概我也有一種畏懼,害怕觸碰某些東西。受過傷的人,要不敏感脆弱,要不強大冷漠。我可能屬於前者。我的心裡住著一個可憐的膽小鬼。
回到家,我媽問我在樓道和誰說話呢,我說鄰居。我媽耳朵靈,聽到對門開防盜門的聲音,就猜到是張開。“還對他心存幻想?”一邊接下我手裡的油和大米,安置到廚櫃裡。
“怎麼可能。他就是那種變化無常的人,今天這樣,過幾天那樣,不用理他。他可能這幾天就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我認為,和錢珍妮有關。錢珍妮是一個習慣大手大腳的人,而他現在的生活狀況根本滿足不了錢珍妮的虛榮心。
這個晚上出代駕,進一家酒店接/客人,客人是個女的,看穿戴,應該是個女老闆之類的,反正是個有錢人。出手也闊綽,給了我好幾張小費。
把她送到樓下後,她說她這樣走不到家,讓我送她上樓。我把她送到樓上,幫她開了防盜門,把她扶到沙發上。她又提要求,“哎?你等等,能幫我倒杯熱水嗎?”
舉手之勞,我便倒了杯熱水放到茶几上。“您早點休息,希望以後有需要再為您服務,晚安,再見。”一套非常客套的和客人的告別語。
“你別老這麼著急著走呀,假如我現在就需要服務呢?錢不是問題,你說個數。”她醉醺醺的半睜著眼睛,拍拍沙發。“過來,坐這兒,姐姐又不吃人。”
看她的模樣,聽她的聲音,我似乎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對不起,太晚了,您該休息了。”
“喂,你回來,你別走,你等等……”
出了這棟高檔豪華的小區,站在路口的夜風裡,我的心還突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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