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沛珊,你做的好事!”張開火冒三丈的破口罵我。
電話停留在耳邊,我忘記掛電話,我只是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罵我?”
“我現在不僅想罵你,我還想揍你!我沒想到,你這個女人這麼陰險,這邊,讓你孃家人來鬧得我們家人不得安生,那邊,你去勾引我小姑的男朋友,你還要不要臉啊你?”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我不知道米護士長是張韻的男朋友,而且,我和米護士長只是病人和護士的關係,僅此而已,是張韻多心了。至於我表弟和表弟媳去鬧的事,雖然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了,我也為他們叫好。鬧得好!”
我忽然發現,我在跟張開解釋。我有什麼好跟他解釋的。其實,我只是不想不清不白,只是想說清楚。
“你這個瘋女人,你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心機這麼重?你想報復我們家,也不用這樣吧,我媽被氣倒了,我小姑昨天回來也氣倒了,這都是因為你,你還在那裡叫好,你這人的心是黑顏色的嗎?好歹夫妻一場,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家嗎?”張開氣急敗壞的在電話裡吼叫,像一隻得了失心瘋的狼,聲音都嘶啞掉了。
“好歹夫妻一場,你們家的人能不能放過我,讓我清清靜靜的養病。別再給我打電話,神經病!”說完,我狠狠結束通話電話機。
值班的小護士側臉看了看我,小聲問我,“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如果這個人再打電話來,就說我已經離開療養院了,好嗎?謝謝你。”
小護士李萌抱著夾本走進來,“沒問題,回頭我們幾個相互轉告一下。”
“謝謝。”我說。
李萌看見我臉色難看,追到我的病房來,“沛珊姐,剛才打電話來的是誰呀,怎麼接了電話以後你的反應這麼強烈?臉色變得這麼差勁?”
“是我前夫。”是啊,是前夫,是那個曾經承諾會愛我一輩子的男人。如今,反目成仇。
“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養好身體要緊,啊?我先去忙了。”
關於張韻和米暉,他們是在一次相親會上認識的,那時候相互留了聯絡方式,米暉還去了一趟前婆婆家吃飯,前婆婆家也算是張韻的孃家了。前公公和前婆婆就算是張韻的孃家人了。
這些,都是米暉來我這裡查房的時候,告訴我的。
“不好意思,連累到了你。”米暉很抱歉的說。
“沒事,你也別因為我跟張韻之間的不愉快,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們之前就水火不容,她見到我才會冒那麼大的火。”
“這事跟你沒關係,是我們兩個本身就不合適,我之前就已經和她說清楚了。”
米暉幫我把手上的紗布解開,換上新藥,又幫我包紮好,然後去了其他病房查房。
午睡起來,海瓶神經兮兮的來我的病房找我,“沛珊,你知道嗎?咱這棟樓出變態小偷了,太變態了。”
“變態小偷?”我驚異。“怎麼個變態啊?”
看到我的反應,海瓶洩了口氣,“專門偷女人晾在公共陽臺上的胸罩,你說變不變態?”
說完這句話,海瓶的神情變得奇怪起來,她鼓了鼓腮幫子,氣呼呼的故意朝著窗外尖著嗓子喊,“哪個是變態小偷啊,趕緊站出來,別白憑無故的讓那些賤骨頭冤枉了好人。還有,有本事咱當面鑼對面鼓的挑明瞭說,誰怕誰,別在背後嚼人舌根子。身子病了,咱腦子不能病,良心不能病。咱來這兒是圖這兒一個清淨養病來的,不是為了成天在人背後說三道四的。”
一聽海瓶這話,一看海瓶這模樣,我就明白了二三。
肯定是出了變態小偷的事情後,有些人以為是我偷的,偷偷在我背後說三道四,叫海瓶給聽到耳朵裡去了。
我笑起來,“海瓶,別嚷了,費那個力氣幹什麼,咱們都是剛剛做了化療的人,要多愛惜自己的身體,來,你過來坐下。”
“虧你還笑得出來,你知道她們說得有多難聽嘛,我這都聽不下去了,我都想掄了凳子上去砸她們。氣死我了,氣得我頭頂都快冒煙兒了。”海瓶說話帶著點東北的口音。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氣壞了身體可是自己個兒的損失,我可不想你氣壞了自己個兒的身體,你要是氣壞了身體,那還有誰陪我說話呢?我會憋壞的。哎?海瓶?我怎麼聽你說話有一股東北口音呢?你在那邊上過學嗎?”我也穿拖鞋下地。這段時間,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