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了,你快別走神了,好好開車。前面拐彎了,拐彎。往右。”
到了目的地,麗雅指揮二蛋把車停到隱蔽的樹下,把我拖下車,“表姐,這邊。”
麗雅一直把我拖到一個大玻璃窗外的花池後面,一邊蹲著前進,一邊用指頭指著大玻璃窗里正在吃牛排的人,小聲跟我說:“表姐,你看看,那是誰?你不是說表姐夫出差去了嗎?表姐夫根本就沒去出差,你看,在這跟女人吃飯呢。姐夫他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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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我才看清。
那大玻璃窗裡面,張開正和珍妮面對面坐著吃西餐,兩個人還時不時的打情罵俏,珍妮拿著紙巾給張開擦嘴角的番茄醬。
我扯了麗雅就走,“麗雅,你看錯了,那不是你表姐夫,我剛才剛和他透過電話,他今天上午有個專案要談,是一個很重要的專案。那個人,不是你表姐夫。走了,我們走。”
“不對不對,表姐,那就是我表姐夫,我就怕剛才看錯,還專門用圍巾圍住半張臉,進去坐到離那邊比較近的位置仔細看了看,那就是我表姐夫,我又不是沒見過我表姐夫,絕對錯不了的。”麗雅非常肯定的說。
“如果表姐夫真跟狐狸精有了啥,你絕對不能輕易原諒表姐夫,男人,你得管得緊點,還得有對付男人的特殊手段,該嬌滴滴的時候嬌滴滴,該虎的時候也得虎起來。走,表姐,別怕,有我們呢,我跟二蛋代表咱孃家人給你撐腰。”
我拉住麗雅,“麗雅,別鬧了,你真看錯了,這天底下長得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也許就是跟你表姐夫長得差不多的人。走走走,咱們回家。”
“表姐,那就是表姐夫,那雜種、混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揹著表姐你在外頭鬼混,我非活剝了那狗雜種不行!那狗雜種是欺負咱孃家沒人了是不是,我今天就讓那雜種知道知道,咱表姐也不是好糊欺負的!竟然還編瞎話說出差?”
二蛋站在身後,氣哄哄的握緊拳頭,惡狠狠的說。
“我說表姐咋把行李也帶出來了呢,還說是朋友的行李。表姐,你等著,我這就去教訓教訓那丫的,讓那丫的給你賠禮道歉寫保證書!”
麗雅給二蛋使勁擠擠眼睛,扯扯二蛋胳膊,說:“你別動不動就動手,你先聽聽表姐是什麼意思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還沒等我開口,二蛋已經用力甩開麗雅的手,“欺負人欺負到咱家人頭上,我必須得代表咱孃家人去給那雜種點厲害瞧瞧!這事兒叫我碰上我能袖手旁觀嗎?你別說話,這是我孃家的事兒,我得上。”
“哎呀,這頭蠢驢!我壓根就不該叫他來!”麗雅跺著腳,上去攔也攔不住。
“二蛋!二蛋!”我拉也拉不住二蛋,被二蛋甩到臺階低下。
我坐在地上,眼前冒出許多星星,我按住太陽穴,等那一陣眩暈過去之後,我抬頭看,二蛋已經大步流星的衝進餐廳,上去就把張開從橙紅色的沙發裡提溜出來。就像提溜一隻老鼠。
麗雅扶起地上的我,“哎呀,表姐,你沒事吧?那粗魯貨,犟勁兒上了頭,一百八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啥事兒都不動腦子,壓根兒就沒長腦子。”
“你說,你揹著我表姐在這兒幹啥不要臉的髒事兒呢?你這臭不要臉的雜種!”
張開瞪著圓溜溜的茫然的眼睛,“喂,我說,你哪位呀?誰是你表姐啊?誰臭不要臉啦?你給我鬆手!鬆開!!”張開小羊羔一樣掙扎著。
“誰?你說誰?你老婆!我告訴你,別在這兒給老子裝無辜,啊?我說我表姐咋把行李箱都帶出來啦,還憔悴成那樣兒,原來是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在外頭有了狐狸精?你是欺負我表姐在省城沒孃家撐腰是不是?我告訴你,有我在呢,有我在你就別想欺負我表姐!你欺負了你就得付出代價!你個臭不要臉的玩意兒!”
二蛋罵咧著,狠狠瞪了一眼珍妮。
“喲呵?原來是你?我表姐大學時候最好的朋友。還去我表姨家裡住過。這年頭,啊?你說你做啥不好,非得做自己好朋友的小san兒,破壞你好朋友的家庭,別人做白骨精,你做狐狸精,雖然只差了倆字兒,但這意思差了去了。一個是都市精英,一個是臭biao子。你還有臉坐在這兒吃飯,我說,你要臉不要臉啊?你頂著臉出門的時候,就不怕人家往你臉上潑大糞嗎?”
原來二蛋是罵架的好把式,後來我才知道,這全都是麗雅訓練出來的。
餐廳裡的人都低聲議論起來。
珍妮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