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做?我跟你都離婚了,你到現在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我已經有我自己的生活了,我跟你已經沒關係了,你為什麼還這麼絕情絕義,聯合你媽這麼搞我們家啊?你說呀!”
“你放不放開,你不放開我現在馬上報警。”
看著張開發紅的眼睛,我有些害怕了,這是一雙好像得了失/心/瘋/的會吃人的眼睛。
“放開?你跟你那個媽要是不幫我們一家人挽回顏面,我就/整/死/你,你信不信?狗急了還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別把老子逼急了。把老子逼急了,老子就豁出去了,老子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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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這裡人多,別在這裡折騰了,還嫌不夠亂的啊?你冷靜冷靜,冷靜冷靜。”錢珍妮在一旁勸說張開。
可火山爆發的張開怎麼肯聽呢,他一把推開錢珍妮,衝我吼叫,“現在我一見到這個掃把星,害人精,我就沒辦法冷靜,我就控制不了我自己。你知道嗎?就是她跟她的那個媽,把我害成了今天這樣,微博、部落格、貼吧……所有所有地方都在噴我,把我說得一文不值、把我噴的臭烘烘的,我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城市混?我的前途,我的人生,都被她給毀了!毀了!!”張開是一個特要面子的人。
一些同事和正在店裡挑選電器的顧客聚集過來,但只是圍觀,竊竊私語。終於,一位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的男顧客走過來,把發狂的張開扯開,“大庭廣眾之下,你怎麼能欺負女同志呢?有什麼話好好說嘛。”
張開返身就給了那人一拳,“去/他/媽/的,多管閒事,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家事,用不著你一個外人管。”
“喂,你怎麼打人吶?”
其他圍觀的顧客也看不下去了,有的顧客正拿著手機在拍。錢珍妮衝過去擋在張開身前,用手去堵那些拍客,嘴裡嚷著,“別拍了別拍了,拍什麼拍啊,有什麼好拍的。”
“哎?這就是那閨蜜,那/小/三/兒。”人群中有幾個女人指指點點,並小聲議論著。
一聽這話,錢珍妮衝上去就把其中一個女人的手機搶下,狠狠砸在地上,立馬,手機被砸成了稀巴爛。“叫你胡說八道,下次不管好你自己的嘴,砸的就不是你手機了。”
“嗨?我手機……”那女人憤怒的朝錢珍妮衝過來,一把就揪住了錢珍妮的頭髮,“你這女人有病吧,嘴長在別人身上還不叫別人說啦?要不想被別人說,你就別做那麼/齷/齪/下/作/的事兒呀,不要臉。你賠我手機,你賠。”
“都住手——!”
一個脆辣辣的聲音響起,把兩團打在一起的人給鎮住了,大家都在尋找著這個聲音的來源。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歐陽雪漫,之前我在市人民醫院住院期間的小護理,剛剛又幫我瞞過體檢。
“雪漫?”
她朝我走過來,幫我把衣領整理平整,關心地問:“沛珊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
這時候,雪漫的眼神才掃了一邊亂糟糟的人/團,在和張開扭打著的中年男人身上停留下來。“沛珊姐,我是跟老李來買冰箱和空調的,我剛剛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就找不到老李了,原來老李在這裡打起來了。什麼情況啊現在是?”
“能有什麼情況?遇到個瘋子,打女人的瘋子。我忍無可忍就出手了。”老李說。
“老李,咱們公司出了點急事,你快回去看看吧。”雪漫非常焦急。一聽這話,老李也緊張起來,“出了什麼事?”
“哎呀你就別問了,咱得馬上回公司去,一分鐘都耽擱不得。”
雪漫拉著那位老李就往外走,張開拖住那老李,不依不饒,“你別走,你給我回來,你打人就白打了?你給我道歉。”
“給你道歉?張大哥,你也不看看,你把老李打成什麼樣了,我們不找你麻煩你就謝天謝地吧。你要是再死纏爛打,我就報警了,咱們去警察局說道說道,或者找媒體。張大哥,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其實那都是你和你們家該給沛珊姐的,沒你們那樣欺負人的。我現在也看不上你,全國人民都看不上你。興許你誠心道歉,這事兒還能有個緩。否則,你晚上能睡得安生?你還是回家去好好想想吧。你要是個男人,該扛的事兒就扛起來。”
說完,雪漫還不忘白一眼錢珍妮。然後,才對我說:“沛珊姐,回頭電話聯絡。”
我也往外走。
“錢珍妮,你別走,咱倆沒完。”張開還在我的身